余决定还是对曲阳侯报以盲目的信任——
“俺也一样!”
熊午良冲着二将点了点头,转头笑着对召滑道:“此战,我军有五胜!”
召滑面色严肃起来,拱手道:“请主君明示——何为五胜?”
这明显已经是正式的君臣奏对了。熊午良怡然不惧,笑着伸出了右手五根手指——
“燕国积弱数百年,一朝崛起,几乎灭掉强邻。如今国土面积骤然膨胀,正是骄狂自大之时——燕人狂妄,必有机可趁,此胜一也。”
熊午良收回右手食指,摇着剩下四根手指:“燕国虽然领土面积、人口数量骤然膨胀,但是占领齐土的时间仅不到两年,还未将齐土彻底化为国力,所以后劲不强——摆在我军面前的仅有二十万燕军,若能击败彼等,燕军则再无后招。”
“燕国后劲不强,此胜二也!”
“明察秋毫、堪称明君的燕王姬职身在云梦泽,国中仅有没什么处理应急事件经验的太子监国——此胜三也!”
“齐人民心尚在。只要助齐王击败燕军,则齐国各地必然蜂拥而起,争相响应齐王号召——主战场在齐地,而燕人还未得到齐地民心,我军可谓主场作战,此胜四也!”
“我军突然出现,让已经沉寂了两年的即墨战场顿生波澜,可谓出其不意——此胜五也!”
熊午良已经将五根手指全部收起,握成了一个拳头,轻轻在空中挥舞一下:“有此五胜,我军固然兵少将寡,也必然能够取胜!”
召滑瞪大了双眼。
一旁的芍虎、吴余二将听得心潮澎湃,如同喝了一口冰可乐一般心旷神怡,心服口服地齐声道:“主君大才!”
召滑深吸了一口气,此时的他终于清清楚楚地明白——这场助齐伐燕之战,绝非熊午良在云梦泽遭受燕人刁难之后的一时兴起。
而是一场在熊午良心中谋划了许久、甚至已经精确到了细节的‘老谋深算’之战。
或许,这一战在两年前联军伐齐、齐王在曲阳侯指点下退守的时候,便已经在熊午良心中筹划了!
召滑也不由得心服口服地一拱手:“君侯谋算深远……召滑佩服!”
熊午良站起身来,很有逼格地将双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