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因为按照往年的经验,一旦大坝崩塌,那么水患就会比不修坝时更加严重!
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湖聪的心也稍微安稳了下来。
只要黎民百姓不要受灾,那熊午良想怪罪就怪罪我吧!
恰在此时,一个仆役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大声通禀道:“湖县令,不好了!”
“咱们主君亲自押着车队,运来了大量的包裹……说是要开始建设堤坝了。”
好啊,果然开始了,来得好快!
湖聪愤恨地一跺脚,如同囚笼里的野兽一般,原地转悠了两圈。
也罢。
反正自己已经让百姓们坚壁清野了,灾难来了也无所谓了。
“走,”湖聪正了正衣冠,带上了三分赴死的决心:“跟我去淮河边,看看那小曲阳君要如何折腾。”
湖聪带着几个仆役,径直来到了淮河边。
远远望去,就被大场面震撼了。
上千精壮汉子赤膊而立,宛如一个战场搏杀的方阵。
两面黄底红边的大旗迎风飘舞,上面似乎还沾着血迹。
一面大旗上写着——‘曲阳军’!
另一面大旗写着——‘芍湖军’!
再一看,只见上千辆小推车整整齐齐地停在一起,熊午良正在一旁指手画脚,指挥壮汉们将小推车上的东西搬运下来。
湖聪深吸一口气,迎上前去。
“平阿令湖聪,拜见主君。”
熊午良抬起头,看见了湖聪,露出了微笑——
见识过山桑县令周宗有多么消极怠工之后,对于湖聪这种好员工,熊午良真是越看越顺眼!
“好!湖县令来了!”熊午良很不见外地拍了拍湖聪的肩膀……
“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乃是我的膀臂——石二。”
跟随熊午良一同过来的石二束手束脚地向着湖聪行礼:“那个……石二见过湖县令。”
湖聪还了一礼,并没有言语。
他是带着赴死的决心,来见熊午良的!
果然,只听面前这个煞笔主君开口发问——
“本君当初令你组织乡民,尽快在淮河两岸筹建农庄、开垦荒地。”
“如今进展如何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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