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结阵。
熊午良笑道:“诸位都看见了——昭鼠既不交出杀人的凶手,又不交还窃取之物……曲阳军,搜查此府,为本侯找回青铜轺车!”
芍虎紧紧护卫在熊午良和召滑身边,而钟华大手一挥:“曲阳军,前进!”
一百曲阳军士卒大踏步上前,钟华飞起一脚,瞬息之间,便破开了紧闭的大门。一百军士鱼贯而入,围观群众惊呼不已,震撼于熊午良的胆大包天。
“熊午良,焉敢如此!”众昭氏族人震怒!
在大楚王城郢都,纵容私兵,公然攻入大臣府邸?从未见过如此胆大包天之人!
众昭氏家兵手持棍棒,硬着头皮顶上来。
但这些身着布衣的家兵,平日里跟着公子哥儿们欺负欺负倒霉的小老百姓还可以,如今面对的却是刚刚经历过战场洗礼的曲阳军精锐,又如何是后者的对手?
也不见曲阳军士卒们如何动作——仅仅是抡起带着鞘的铁剑,当作棍棒一般来回砸动。
顷刻间,便是人仰马翻。
曲阳军士卒们结阵而战,彼此间有精妙的配合,再加上身披双重甲胄,本就装备占优……
几百个家兵扑过来,竟然被一百曲阳军士卒全部掀翻在地,而这一百军卒无一倒下。
躺在地上的众昭氏家兵哀嚎连连,被厚重的带鞘铁剑砸得头破血流,骨折骨裂者不在少数。
熊午良冷冷一笑:“你昭家不会管教孩子,没关系,本侯替你管教!”
“今天,本公子要为民除害!”
“给我砸!”
众曲阳军士卒齐声声奉令,一时间,昭雎府内鸡飞狗跳……围观群众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见了一贯强横的昭府倒霉,纷纷拍手称快……
“住手!”老昭雎赶到了门前,恰恰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由得气得七窍生烟!
这么多年,昭氏一门什么时候受过这般屈辱?
熊午良,你太过分了!
熊午良大手一挥,众军卒停手,护在熊午良身侧,仍然虎视眈眈。
昭雎气得花白的头发根根竖起,冷冷地瞪着熊午良:“曲阳侯,这是什么意思?”
“几百年来,我昭氏从未受过如此对待——今日,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否则,此事绝无法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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