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
“爷爷,杰克……要不这样,我们按照进度来,这十万英镑按找到经卷也就是卷轴的和徽章的数量算,有一个算一个……”
“嗯?这也行?”
马晓光没想到这傻大姐居然还想出了这么一个主意。
“咳咳,果然是女生外向,马先生你看?”柯守义有些丧气地问道。
“可以,但是得先付一万英镑!”
“一万?马先生,按经卷数折算最多也只能有五千!”老狐狸接过苏菲递上的水杯,呷了一口说道。
“一万,少一个子儿,都算了,我还有一大票兄弟要养活,这些都是私活,国府可不发饷的。”
“六千,不能再多了。”
“这活儿,惊险万分,渝都的事情你老人家又不是不知道,那可是出了人命的……”
“呼……七千,再多也只有一拍两散。”柯守义喘着粗气道。
“行,七千就七千,要现钞,不要支票!”马晓光立马答应下来,自顾自地倒上了一杯朗姆酒。
“唉,你们这些年轻人,总是不能关心一个老人,算了,我想休息一下,下来的事情让苏菲和乐夫给你联络……”柯守义说罢,让苏菲推着自己离开了书房。
和苏菲商量好七千英镑现钞的交接,马晓光客气几句之后便和查理?曹、老李一起离开了法租界。
“老板,这算是大买卖了,七千还是英镑……”老李叹道。
“嗐,这才哪儿到哪儿,老鼠拉木锨——大头在后面。”马晓光幽幽地说道。
现在已经可以肯定,这些卷轴的意义肯定非常重大,要不几拨人不会都跟乌眼鸡似的盯着不放。
回到了四明邨,大家放下了行李,休整一番。
一切都弄完了,却听见门铃响,老李去开门一看,却是两个熟悉的人。
胖子杵着拐杖,脚上也缠上了纱布,整个一伤残人士造型,搀着他的居然是久违了的老熟人——黄包车夫黄立春。
“老黄也不是外人,没事,进来坐。”马晓光看出黄立春有些手脚无措,连忙招呼道。
关上大门,胖子立马变得生龙活虎,脚步如飞。
客厅里马晓光正在那里和黄立春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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