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秦沛茹的病床前。
说是病床,其实也就是一张行军床,由于前方男多女少,秦沛茹的病床用一道布帘和外面士兵们的病区分隔开来。
另一名护士正在秦沛茹的病床前,用酒精给她擦着手臂上的伤口,秦沛茹却仍旧昏睡不醒。
马晓光略问了护士两句秦沛茹的情况,胖子则在一旁帮着端茶倒水。
呆了几分钟,两人便转身离开,转头去看望另一位伤员——赵啸。
赵啸的病床在另一间帐篷里。
由于他是军官而且是兵站的负责人,条件自然要好一些。
进去之后,刘柱正忙里忙外地在伺候着。
“赵站长没问题吧?”
马晓光走到病床前,关切地问道。
“吸了些烟气而已……休息一两日就没事了,可惜那么多补给,还有药品!”
赵啸坐起身来,十分懊丧地对马晓光感叹道。
“这都是意外,赵站长无须过分自责,战争时期嘛。”
马晓光在旁边的马扎上坐了下来,安慰赵啸道。
胖子则帮着刘柱给两位长官一人倒了一杯水。
“损失很大吧?”
马晓光捧着水杯,没有喝,却关切地向赵啸问道。
赵啸一脸的愁容道:“当然了,关键是绷带和药品,这一次损失了,不知道又要什么时候才能补充……”
“军部和师部应该会想办法的,赵站长无须过分忧虑,还有很多工作呢。”
马晓光接着宽慰赵啸道。
赵啸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神情十分落寞的样子。
马晓光见状也是唏嘘不已,胖子也跟着不住地感叹。
又安慰了赵啸几句,马晓光和胖子离开了卫生队。
两人走了十来分钟,周围已经四下无人。
“找到什么了?”
马晓光停下脚步,玩味地向胖子问道。
“两人都有问题!”
胖子笃定地说道,说着便递上去两张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