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樊军长,大家都是为了党国,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
张一成也是一脸讨好地笑容,和气地对樊军长道。
石忠伟一脸木然,坐在樊军长对面,一言不发。
“石副秘书长,你怎么看?”
樊军长似笑非笑地看着石忠伟问道。
“你们这是帮会、是地痞……”
石忠伟倒驴不倒架,还在那里死鸭子嘴硬。
“姓石的,老子是看在抗战大局的份上才和你在这儿摆悬龙门阵(扯淡,你不要给你脸不要!”
“惹毛了,老子把照片交给报社,华夏的报社不敢接,就给漂亮国或者戴英的,他们对这种花边新闻可是感兴趣的很!”
“这国府战地督导团长时居然夜宿娼门,你们搞那些调调老子都不好意思出口。”
“还公然和霓虹人走私烟土!要是军委会追责,你们的脑袋加起来都不够砍!”
樊军长见石忠伟犹自在那里强撑,脸色一变厉声说道。
樊军长是军人出身,又当过袍哥舵爷,身上自有一股杀气。
一声断喝顿时让三人心中一凛,大热天的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秘书长,咱们还是要以大局为重,要不汪先生那里……”
张一成见形势不妙,樊军长又动了真怒,便弱弱地向石忠伟劝告道。
“为了大局,你们和井富公司陈某的事情我们就不追究了……”
石忠伟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不得已憋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呵呵,说得轻巧吃根灯草,马兄弟,你开导一下他……”
樊军长冷笑一声,转头对身边侍立的马晓光说道。
马晓光冷笑着说道:“石副秘书长,你可要想好,这事可非同小可,要是闹大了,怕是汪先生都要受牵连,那帮霓虹人可不是一般商人!”
“他们是霓虹情报机构的人员!到时候怕就不是丢官了,黄浚父子可有前车之鉴啊,代院长地位够高了吧……现在又如何呢?”
唐惠民是搞情报的更是明白这里面的凶险,连忙凑了过来,向石忠伟劝道:“秘书长,这通敌可是大罪!闹不好会掉脑袋的!”
石忠伟闻言也知道这回是被挖了大坑,奈何人家所有的东西都是铁证,没有添油加醋或者胡乱捏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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