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愈不知道吴老为什么突然让自己往下说。
毕竟自己与他之间可说并无任何的交集。
不过嘛,说几句话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时候吞吞吐吐的推辞,反而显得自己胆怯上不得台面。
想到这里,沈愈朗声道:“既然吴老提携晚辈,那晚辈就接您的话补充几句,说好说坏的,还请您多包涵。”
吴老笑笑:“只管说便是。”
沈愈目视朝珠,脸上非常平静,“朝珠其实并不像影视剧上那样天天戴,这东西天天戴太繁琐了些。
“一般来说,不管什么品阶,什么地位,大家都是只在比较重要的节日才会佩戴。
“其中东珠和明黄色绦只有皇帝皇后和皇太后有资格使用。
“大家可能会问,什么是东珠?
“东珠是一种野生淡水珍珠,比起海水珠也就是南珠来,其色泽更加的晶莹透澈,夺人眼目。
“只是东珠相比南珠,采捕更加艰辛,需要跳入冰寒刺骨的冰冷江河中采捕珠蚌。
“大家想一下,初春或者深秋时,跳进零下十几度的冰冷河水中那是个什么滋味?
“别说潜水采蚌,就算是入水中呆上几秒,人都可能会被冻僵。
“采珠之难,由此可以想象。
“若这东珠很多,还好说。
“可往往在数条河中都捞不到几个大小合适的产珠河蚌。
“而凑一船珠蚌,往往也就能得到数颗珍珠。
“其中可以做朝珠的,更是只有一两颗罢了。”
吴老听到这里,轻轻叹了口气,“是啊,有个不确定的数据,东珠从清初到清末,采集的总数岁……”
沈愈这一说,众人都有些发懵。
徐多福打断沈愈的话,“等等,这一年四季与二十四节气大家都知道,七十二候又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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