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人多啊,前年你爸拿了几块开窗料子给我,说他手里还有十几块好料子要卖给我,事情坏就坏在这了。
“那天我喝的半醉也没有细看,随意看了几眼确实是不错,一水的糯种阳绿,所以就给了他五百万,可当我酒醒之后,发现全是一些开的流氓窗料子。
“最后解出来的翡翠只卖了区区四十万。
“一次性亏了四百六十万,说句憋屈的话,我老程活了小四十年会没吃过这么大的亏要不是我祖父看在沈老爷子的面子上,早就追他天涯海角了。”
沈愈一听心里登时一紧。
用开流氓窗的料子卖人,还是几百万的料子,这已经不是简简单单所谓欠钱了。
可说已经往诈骗上面靠拢,自己老爹虽然很坑,但却不傻。
相反聪明的很,他不可能赚这种不安稳的钱。
没人比沈愈更懂自己老爹。
沈愈甚至感觉自己老爹就是把楚州老城祖宅偷偷给卖了,也不会做这种骗人勾当。
所以就算程天乐说的是真的,这里面肯定还有别的事。
退一万步讲,程天乐肯定也有“把柄”在自己老爹手中。
不然大几百万的钱,程天乐肯定不会打落牙齿活血吞。
旁边的程天乐依旧在喋喋不休,“我当初都想赖到你家祖宅逼的你没地方住,把你父亲逼出来。”
“什么?”
沈愈先是怔了怔,然后很是自嘲的笑了,“用我逼他出来?老兄你委实想多了,你根本不知道我爸躲债时给我留了多少生活费。”
“多少?”
“五十六块三毛,有整有零!”
“噗!”
正在喝茶的程天乐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太狠了,我爹去世前对我可好了,不行,明天我得给我爹烧点纸钱去,嗯,烧他一千块钱的。”
说完,程天乐放下茶杯,一边搓手,一边有些讨好的笑道:“沈愈啊,我听手下人说,你在我店里赌涨两块顶级料子,至少赚了五千万,你看你是不是把你父亲欠我的那460万给我结一下?”
沈愈没有废话直接拒绝,“父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