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找死是不是?竟然敢打我二哥!我锤死你!”
铛!
沈三运一保温杯直接干翻冲上来的中分青年。
然后一柄闪着寒光的螺丝刀顶在了披肩发脖子上。
“要口水不但不给,还要打我,你们想弄哪样?”沈三运冰冷的声音在披肩发的耳中响了起来。
“好汉冷静,钱我有的是,床上旅行包里就有十万现金,足够你继续买毛料,你要是嫌少我还能再给你取五万,赌石是个长久的活,有垮有涨都是很正常的事,有本钱咱早晚有东山再起的那天。”
很明显,披肩发把沈三运当作赌石赌疯的亡命徒了。
沈三运一边将披肩发腰间的匕首掏出丢进垃圾桶,一边冷声道:“我呸,你怎么长的眼睛,你看你阿叔是缺钱的人吗?我知道你们在算计我儿子,所以我提前来跟你打个招呼。”
披肩发先是怔了怔,马上急声问:“你姓沈?”
“没错,我就是沈愈的老豆,上次清水河大桥你们设了个亡命局让我儿子钻,不给你们长长记性,真以为我沈三运是吃斋念佛的人?”
说完,沈三运一记前蹬照着披肩发的膝盖狠狠踹了过去。
随着咔嚓一声,披肩发脸上立时露出一副极其痛苦的表情。
很明显,他的膝关节脱位了。
要不是被沈三运紧紧捂住嘴,估计披肩发的惨叫声要把屋顶都掀翻。
“疼吧?疼就对了!这算是给你们这些土耗子的小小警告,你回去告诉那个胆小如鼠刚刚继承担山太保保主位置的小疯子,他要是再敢打我儿子的主意,我保证让你们担山太保一脉绝户,别说是他,就是他祖父见了我也得喊我一声阿叔!”
沈三运不苟言笑的表情直似地府爬上来的修罗。
“别他娘的以为老子找不到你们老窝,别人也许不知道,你们那点底细你阿爷我知道一清二楚,你们老窝就在东江。”
本来已经疼的额头冒汗的披肩发,瞬间觉得膝盖不疼了,他一双眼睛满是惊恐,“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虽然努力的想保持镇定,但是声音骗不了人,披肩发的声音已经颤的自己都有些听不清。
沈三运眯了眯眼,“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我现在给你机会,也是给我自己一个机会,我怕控制不住自己,真去你们老窝结果了你们这群土耗子,我沈家是守法的人,将来我还要抱孙子的。”
“不过现在你得把我刚才说的话重复一遍,要是说错了,嘿嘿,什么后果你自己脑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