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却透着一股如猫似的灵活感。
“喂,小鬼,你们谁啊?怎么进来的?”
高桥纯二拿弹簧刀在手里晃了晃,从茶几边上站起来。
“爸!”
小平头长友正男看自己老爹给人按住难以动弹,第一时间冲了过去。
“哦,原来是父子。”
高桥笑一笑,然后朝着手下努了努嘴,几个极道会意,暂时放开了长友隆平,转身去堵住了门口。
接着高桥纯二又对着小平头道:“小鬼,你老爹欠了我13万円没还。我切他一截小拇指,帮他长长记性很合理吧?还是说,你现在冲进来,是想帮他还赌债的?”
“混蛋!你……”小平头对着高桥纯二怒目相向,还想说点什么,不过被他爸拉住。
长友隆平一边拦着儿子,一边发挥躬匠精神鞠躬:
“高桥先生,对不起,对不起。小孩子不懂事。欠您的钱,我一个星期之内,一定还上,一定还上。”
“啧。”高桥啧舌,摆弄手里的弹簧刀,“气氛都到这里了,就这样放你回去你觉得合适吗?我们极道的脸面往哪放?废话少说,要么还钱,要么留截小拇指下来,留你的或者你儿子的都行。”
这句话讲出以后,赌场办公室里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而此时的神谷川对此并没有太在意,他把绝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边上那只正在冒黑气的座敷童子身上。
小座敷后知后觉,眨巴着眼睛朝神谷望过去。
一人一灵,对上了视线。
“呀?”
这个人,是不是能看见我?
神谷川这时才慢悠悠收了视线,转而去看长友父子和高桥纯二。
其实眼下的情景,神谷能做的选项其实还挺多的。
比如,可以不管。
今天这趟本来就是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