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小姐和社长是什么关系吗?”同样是原德间出身的原画师田泽隆宽接上话。
“呃……夫妻?他们的姓氏都一样,而且神谷这个姓不常见吧。”
“不不不。”清田小姐得意地晃了晃手指,“我可是在闲聊的时候问过神谷总务的,她是未婚的啦,所以他们可能是姐弟,家族颜值基因超好的那种!”
“可看总务对社长必恭必敬的样子,完全不像是一对姐弟吧?”
“每对姐弟相处的方式都不一样吧,没准他们家就是姐姐弱气,弟弟强势呢?”
“总务小姐哪里弱气了?那种非常干练的冰山美人……虽然她人是很好没错,但我平时跟她讲话都不敢直视她的眼睛诶。”
“说的也是。”
“不,你们还是没有抓住重点。”田泽神神秘秘摇头,“你们刚才没注意到吗?总务小姐对社长的态度很奇怪啊,是恭敬没错啦,但我觉得她好像有点怕社长,不是那种上下级的害怕,像是别的什么。可我们这位社长外表看起来并不可怕啊,甚至比总务给人的感觉要亲切不少,所以……”
“什么?”
“有没有一种可能?总务小姐背地里被社长抓住过什么把柄,不得不屈辱地听从他一切吩咐之类的?”
“田泽。”
“啊?”
“我记得你小子原画师出道前,在网上画过一段时间的本子是吧?”
“嘿嘿,抱歉,职业病。曾经本子画师的雷达响了……多好的题材啊!”
嗒、嗒、嗒。
干练又清脆的高跟鞋声响起。
凑在一起的众人如鸟兽散,回到自己的工位继续工作。
文车妖妃从档案柜里抽了份文件,视线像是不经意地扫视过众人,且在田泽隆宽的身上多停留了两秒。
这位刚才多嘴的原画师,顿时感受到了如坠冰窟的寒意,以及山岳崩塌般的恐怖压力。
一时之间,背脊发凉,双腿不自觉地打颤,视线甚至模糊发黑。
这种感觉……
这种感觉就像是人生的跑马灯马上要开启了。
嗒、嗒、嗒。
文车妖妃没有多做停留,拿了文件便转身回去了会议室。
被屈辱地抓住了把柄?
无稽之谈。
不过听从主人的一切吩咐倒是不假。
妖妃离开之后,田泽隆宽的身体骤然一松,烂泥般趴到了办公桌上。
“怎么回事?我刚才……我刚才好像看到了已经去世好几年的奶奶在向我招手?”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