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杨总,我带来了位客户来见您。”
“那位客户的货正在装车。”
前一句阐明了来意,后一句强调了客户的潜在重要性。
“快进来吧。”
屋内传来了一位中年人招呼声。
女员工打开门,做了个请的姿势。
陈轩缓步走入其中,女员工并未跟上,反而关起了门。
办公室的布置很简单,还放着一张折叠床。
靠墙是档案柜,还有本地行业协会颁发的各种奖牌和奖杯。
日期多在05年~10年那会儿。
除此之外,屋内有可以洗澡的厕所,基本具备了吃住打熬在厂里的条件。
杨任勇的年纪看起来有五十多岁,戴着一副眼镜。
头顶微秃,穿着一件短袖衬衫。
“您好,我是杨任勇!”
“请坐,请坐!”
他主动向陈轩伸出了手,双方轻轻一握算是打过了招呼。
陈某人也不客气,边打量着办公室内的布置,边坐在了会客椅上。
“你办公室里有监控吗?”
“有…有一个。”
“怎么了?”
杨任勇有些紧张的回答道,指了指身后档案柜上放置的一个无线监控。
“那么卫生间里有监控吗?”
“当然没有了…那么潮湿,而且拍卫生间干嘛!”
这家伙似乎有些生气了。
陈轩心中有数,慢悠悠地点了点头。
而后直接起身,走到档案柜边把监控给拔掉了。
把玩着小监控的主体,他神情认真地看向正在怒目而视的杨任勇。
“说说伱的难处。”
“这将会是你命运的转折点。”
……
一个小时之后,二人从办公桌转移到了卫生间里。
杨任勇的故事其实很简单,厂子这些年赚了不少钱。
他在杭城有几套市内的房子。
奈何家中有个挥金如土的妻子,还有个眼高手低的儿子。
前些年在户外运动最兴盛的时候,厂子资产质押贷款了一千两百万,添置了新的生产线,还买断了一份较为先进的越野自行车技术专利。
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遭到国内某大牌自行车厂的狙击,接连传出几则质量不好的消息,导致名声大毁。
原本还能勉强维持,但这几年行业越发不景气。
妻子和儿子发现苗头后,离婚的离婚,分钱的分钱。
现在他名下没有现金,没有房产,只剩下这个厂子了。
各地的批发商又欠积了大量货款难以迅速收回。
剩下的余款只够勉强维持生产经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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