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赐。”
“他身边的那只东西吐出来的空气,就跟液态的氮气一样,我从未想过世界上居然还有零下两百度的冷空气……”
路明非有些不耐地打断了施耐德的话语:
“所以你什么时候能找到这帮异端。”
他对于施耐德的遭遇没什么感触,能活着回来并组织起复仇的力量反击就已经相当幸运了。
他那些被肮脏异虫活生生吞噬的战斗兄弟们甚至连尸体都未能留下,连想要葬入无畏机甲继续为帝皇以及守护人类奋战都做不到。
“你看上去比我更加着急着向他们复仇。”
“就因为那个女人么?”
施耐德那双铁灰色的眸子又盯上了路明非。
“你知道她?”
路明非神色骤然变冷。
这样孕育异形的女人,要换成战团的阿斯塔特都会毫不犹豫地直接抹杀。
但他毕竟是恸哭者。
在他还是卑微的人类奴隶时,亲眼看着一位恸哭者阿斯塔特为救自己而被兽人砍掉头颅——
就像一个人为了救一只落水的蚂蚁被水淹死一样“愚蠢”。
假如这里有修女会的话,他还能将这个被催眠的可怜女人交给那些战斗姐妹们,不至于要自己亲自下手。
“我只是认为她会是针对你的杀手,我不知道她只是一个肚子里怀着死侍的普通女人。”
施耐德说。
“那我希望你下次能够提前知道更多东西,施耐德。”
“比如这个女人肚子里的异形、让我非常不舒服的难听敲打声……都是所谓‘皇帝’给我的礼物。”
“我印象中不记得自己认识这种罪恶的异形,你最好调查清楚,然后告诉我他在哪。”
路明非收起床上的爆弹手枪,冷冷地说。
“……假如‘皇帝’真的是冲你而来的话,我建议你找校长好好聊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