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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没骗我!你真的是从那里逃出来的人!”
“没想到除了我之外,居然还有人能从那里逃出来!哈哈!”
王将嘶哑的腔调里兴奋不加掩饰,任何人都能听出他的兴奋与欢喜;
梆子声毫不停歇,他犹如舞台上的小丑般抓耳挠腮手舞足蹈,发出尖锐诡异的怪笑声;
又好似古老邪恶部落里围着诡异图腾跳大神的萨满,手里诡异的头骨乐器发出古朴而空旷的单调音调,让人背后发寒。
就在王将尽情起舞时,一只手掌忽然按住了他的肩头。
王将一愣,只看到了路明非那张愤怒凶狠的脸庞——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梆子声中……恢复了过来。
没有时间给他思考原因。
在颤栗暴躁的咆孝声中,王将眼前的世界染上了一层猩红,被分作两半。
“休想控制我的灵魂,异端!
在第二次将这个万恶的异端头颅噼开后,路明非对着他的尸体怒骂,咬牙切齿。
在他还是恸哭者战团的阿斯塔特时,就在拒绝屈服血渴与黑怒时经受过比所谓戒断反应严重几千倍甚至万倍的精神痛楚。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对这该死的梆子产生强烈不适,但如果借此想让他屈服那真是大错特错。
“吱呀——”
走廊最深处,贵宾室的房门打开了。
公卿的身影再度走出,同样的苍白面具,同样的如血朱唇,同样的……令人憎恶。
但他的身形好像高大了许多,手臂肌肉粗犷狰狞,那身黑色的羽织无法覆盖住他那壮硕的身躯。
“……你是谁?”
他沉声问道,从那嘶哑沧桑的腔调中能够确悉他还是那个该死的公卿异端,只不过声音带着一丝恐怖的威胁意味。
他再无那种胜券在握的姿态,视线那想要操控一切的贪婪也尽数消失。
路明非的变化已经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围内——这场光明正大的鸿门宴上,对方已经一手掀翻了桌子。
“帝皇的告死天使,一切人类之敌的审判者!”
“在帝皇的怒火下被净化吧,异端!”
路明非攥紧了手中的链锯剑,向王将发起了冲锋。
王将俯低了身子,喉间发出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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