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古罗马式、巴洛克式——还有路明非相当熟悉的哥特式……不同风格的建筑就像那些不同历史年代留下的建筑一样遍布古罗马城内。
“公元452年,尊贵的初代种‘大地与山之王’匈奴王阿提拉便是在这座永恒之城被击退,”恺撒倚坐在私人露台上,深蓝色的眸子里倒映着酒店下方古罗马广场的景色,“当时的屠龙英雄们将这座城市变成了抗击龙类的堡垒,阿提拉被‘圣堂国教骑士团’以生命和血肉为代价推进了溶解了炼银的‘水银河’,肉体和精神受到了创伤。”
“不愧是会长大人,哪怕这个时候都不忘复习校长亲自代课的《龙族谱系学》。”人高马大的芬格尔托着高脚杯走了过来,看样子相当享受豪华酒店的服务。
“事实上有些课程我都没怎么听,”恺撒很直白地说道,“我记住这个故事的原因也很简单。它发生在罗马。”
换作之前,恺撒或许会对这个在卡塞尔留级多年的“f”级有些轻视,但他现在不得不正视起来——
对方主动脱离了学生会并成功加入了“恸哭天使”。
除非路明非需要一个类似“joker”这样的角色来活跃团队氛围,否则就芬格尔的表现不可能符合路明非社团那种严格筛选的标准。
距离那不勒斯袭击事件发生已经过去了九个小时,恺撒带着路明非入住了罗马帝国酒店顶层,之后芬格尔才姗姗来迟。
对于自己啥事没干0伤害任务就结束了之后还能顺带蹭一下自家团长的豪华酒店入住,他表示这样的任务可以多来几次。
“我想起来一句话,‘有些人出生就在罗马,有些人出生就是mulo(骡子)’,”芬格尔砸吧着嘴,“我这种德国骡子在乡下可喝不到这么好的威士忌喝。”
“我并不出生在罗马,”恺撒淡淡地说道,“我出生在米兰的西北贫民区,我的妈妈一个人把我生了下来。”
“我的那位混蛋父亲早就不见了踪影,妈妈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漂亮值得上床一睡的街边女人,睡醒之后忽然脑溢血发现了自己的丑陋逃离了现场。在我母亲独自一人怀胎十月生下我,再把我养大的时候,他估计每天晚上都在不同的母马身上播种。”
“直到六岁的时候,加图索家的人来了,他们说我的血统很尊贵,是他们家族注定的继承人,把我和妈妈从米兰接回了罗马。”恺撒嘴角的冷笑满是对家族的不屑。
“我一开始是很高兴的,因为我妈妈为了我吃了太多的苦,她的耳朵听不见声音,有这样一个富裕的家族至少能让我妈妈过上舒适的日子,”恺撒的神色开始变得阴冷,深蓝色眸子里的怒火几欲喷出,“可是她死了,她没有过上一天的好日子,就这么死了!她才二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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