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自己在大连和南锣鼓巷拍的照片,或者听会儿歌,现在可倒好,他动都不敢动。
开车没多长时间,两个光头就起身到车厢连接处抽烟。等他们抽烟回来,陆海晨把书包放到自己的座位上,也去抽烟。
抽完烟,他并没有回去。此时距离他下车,还有两个半小时的时间。为了防止再受到那两个人的羞辱,陆海晨打算呆在车厢连接处不回去了,两个半小时虽说长了点,但熬一熬就过去了。
站在烟雾缭绕的车厢连接处,陆海晨被呛得咳嗽个不停。这里的烟实在太浓了,连他这种烟民都有点受不了了,他只好往水池边挪了挪。
这里挤满了服装各异、汗味浓郁的中老年打工者。他们操着天南海北的口音,唠着各种听懂听不懂的嗑。陆海晨则独自想着心事。
时间不紧不慢地流淌着,陆海晨的双腿站得有些发酸。他抬手看了一眼手表,才过去了半小时。手里攥着有座车票,却被逼的只能站在烟雾缭绕的车厢连接处,陆海晨一想起来就憋屈。
“我如果是一名军人,就不会让你们这两个逼人欺负了!”
他之所以会这么想,是缘于前几天在大连的一次经历。
那天下午,他和赵晓毅两个人出去逛街。当他们走到一个比较繁华的街心公园时,忽然马路上开来很多挂白牌的依维柯,从车上下来许多身穿洁白水兵服的水兵,手里清一色地拿着五六式半自动步枪,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地站在马路旁。
陆海晨和赵晓毅瞬间被堵在人群中动弹不得。陆海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问赵晓毅,赵晓毅当然也不知道。
这时,陆海晨听到后面一个老头操着浓重的大连口音道:“听说是水师的一位将军要来船厂事察。”
陆海晨和赵晓毅都轻轻“哦”了一声。
马路上的交通差役全部被撤下,在道路上指挥交通的全部换成了手执红绿交通信号旗的士卒。就在陆海晨他们不远处停着一辆白色帕萨特,车顶装着红蓝爆闪灯,车门上写着斗大的两个字:“捕快”。和陆海晨他们一样,这辆帕萨特也被堵在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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