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又沉渣泛起。
“这个可真没准啊!一个钉子为什么正好就能立在大街上呢?它为什么就不是躺倒的呢?肯定是有人故意这样做的。”
想到这里,他再也不能安心看书了。
他起身走出教室。“怎么办?怎么办?”他的大脑不停地将焦虑信息,发送到他的自主神经系统。
“不行!”他停下脚步,“我得上医院检查一下!如果不是的话,那样最好。如果是的话,我也趁早别忙活了,赶紧回家,死之前再和爸妈好好呆几年。这种病越早发现越好,省的到时候在部队医院体检时丢人。”
想到这里,他抬手看了一眼手表,下午4点半。
“嗯,马上去校医院!”
说走就走,陆海晨火速窜到校医院,挂了内科的号,然后直奔内科诊室。
内科大夫是一名年过四十、留着短发的女人。
陆海晨将挂号小票递了过去。
女医生像往常一样问道:“同学,你咋啦?”
陆海晨道:“我要查hIV。”
他的声音不大,但给了女医生很强的震撼。包括女医生对面的老大夫在内,两个人同时愣住了,一齐看向他。
女医生上下打量了他一遍,问道:“你为什么要查这个啊?”
陆海晨将事情的前前后后一股脑倒了出来。
女医生听完,奇道:“现在部队体检还要查hIV这一项吗?”
没等陆海晨说话,老大夫接口道:“我估计得查。去年我儿子小腿骨折,去医大一院看的,当时化验单出来以后,我看上面居然还有hIV的检查项。当时我还在想,一个骨折查hIV干什么?现在想想,也挺有道理,防止职业暴露嘛,我们那个年代,哪有现在这么多的艾滋病患者。所以现在部队体检查这个,也很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