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台笔记本,她满心的高兴,心想这个月的提成肯定少不了了。可是到下班的时候,她却发现这笔业务被记在了一位老员工的名下,那位老员工是一个在店里干了六年的本地女人。
康雅静不服,找那个老员工理论。老员工不仅一口咬定这是自己的业绩,还把她骂了一顿,什么“你个臭彪的”、“血彪的”都用上了。
康雅静哭着去找老板,可是没想到老板竟然把那名老员工叫来,让康雅静给老员工道歉。看着老员工那傲慢的神情,康雅静强忍着眼泪说出了“对不起”三个字。
每天往往是,康雅静带着一肚子的委屈下班回到出租屋,正赶上鲁哲也窝着一肚子的火下班回来,两个人没说上三句话,就因为一点芝麻大的小事大吵起来。结果就是康雅静坐在床上哭,鲁哲蹲在卫生间抽闷烟。
鲁哲想,自己的学校虽说是民办的,但怎么说也是所大学,自己堂堂一个大学生怎么混成现在这个样子?
七月,两个人双双拿到了毕业证,但是他们丝毫没有喜悦,日子像往常一样,不紧不慢地过。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在十月的一个普通的下午,鲁哲突然辞去了网吧的工作。
那天,一个穿着花衬衫的年轻人又一次揣着键盘来到了网吧。鲁哲认识他,花衬衫是这家网吧的常客,用的都是自带的键盘和鼠标,游戏打得不错,尤其擅长玩剑圣。但花衬衫的脾气不好,对网管经常骂骂咧咧的。
鲁哲给花衬衫把键盘和鼠标接好,没多久就听见花衬衫大喊,说机器不好使,要换机器。
鲁哲只好给他换。花衬衫嫌鲁哲拔键盘用力猛,随口骂了鲁哲一句。
这要是在往常,鲁哲心里再有气,嘴上也不会说什么。但那天鲁哲不知道为什么没忍住,顶了花衬衫几句。花衬衫暴怒,直接把老板喊了过来。
老板照例是对鲁哲一顿臭骂,然后对花衬衫满脸赔笑说让另一个网管顶替鲁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