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香烟,抽出一支点上,缓缓吐出一口烟,啧啧叹道:“圈圈圈庚辛,哎呀,一百以内的车,看来他爸也是道台衙门的大人。嗯,气质确实不一样,下午来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世子凋零这么大的事儿,没看见他哭,也没看见他怎么闹,始终是一个表情,特别镇定。”
售货员阿姨道:“那我看面包车里就他小姨和小姨父陪着那孩子他妈,孩子他爸干嘛去了?”
门卫大爷道:“下午的时候,他爸跟着几个捕快来我们这儿调取了监控视频,后来又走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售货员阿姨道:“我好像听人说,这孩子他爸和他妈离婚了。”
门卫大爷点了点头,道:“我也听说了。”
老大爷深深吸了一口烟,叹道:“唉!监控里边看得特别清楚,那男生上午11点的时候进了十五公寓,坐电梯奔着九楼去了,九楼的修炼生离开校园走得差不多了,人少,估计提前都踩好点了。然后他就不停地在九楼厕所附近绕,一会从厕所出来,一会又进去,一会站在厕所门口,一连五六分钟一动不动的,一会又掏出手机摆弄着,好像在发短信。就这么来来回回一个小时,12点多的时候,这孩子转身进了厕所,从九楼厕所的窗户上展开了翅膀,飞了出去。”
但是不知怎么的,他有一门选修课没过,与他对口的英国高校以此为由明确表示拒绝接收他入学。经过一番艰苦的交涉后未果,这名男生一时想不开,从修炼生公寓的九楼飞了下去。
起初,陆海晨觉得这名练习生因为科目不过线而去飞出窗户挺可笑的。虽说这名练习生科目不过线的后果比较严重,导致他无法出国,但他又不是说不能正常离开校园,在本校混两年照样还能拿到本校的练习生合格证明。况且以后出国的机会多的是,这次去不了下次去,今年走不了明年走,这名练习生根本没必要纠结在这一次上。
但紧接着,陆海晨就不再这么想了——如果今天上午他咬咬牙,下午就能和那位可怜的学弟一样,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陆海晨想,如果在他看来,因为科目不合格而去飞出窗户非常可笑的话,那么在别人看来,因为没去成部队而去飞出窗户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本来,这几天他已经看淡了别人的目光,别人爱咋看咋看,他已经不在乎了。但现在他是从自己的视角出发,来看待这位与他境遇颇为相似的人所做出的选择。他觉得如果因为这么点儿事儿就给自己的游戏按下停止键,那就真的像江晓哲所说的那样,是一名懦夫。
晚上,陆海晨又去十五公寓后面转了一圈,现场已经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