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大约是四年前,大沼地的某个秘密研究室里。
药剂师老帕弗把烧红了的,尖锐的铁桩,刺入他的儿子,小帕弗的胸口。
"呜好疼好疼!住手!爹,求求你,住手!"象人少年哀求道。他的手脚被牢牢地铐在铁柱上,除了用嘴巴求饶,别无他法。
"忍着点儿,哈尔。"老帕弗并没有停手,而是继续去准备下一个尖桩。为了研究这种麻药,他早已处于一种癫狂的状态。
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肉的气味,哈尔帕弗胸口的肉更是烧得滋滋作响。尖桩刺进他胸口一寸余深,烧灼着他的血肉,他觉得就连自己的呼吸都带着灼热。
"你明天就要成年了,却没有办法向族里展示你的[价值]。再这样下去你就要遭流放了。就算粗暴一点也要做,你帮我完成这个药的研究,也算是展示了你的[价值],暂时不用流放了。"
扯了一堆漂亮话。其实他想要的,只是一只测试药物用的小白鼠。
再一支尖桩刺入小帕弗的大腿上,从他的腿骨旁擦过,自后穿出。疼得他冷汗淋漓,想要挣扎,手脚却被铁铐固定住,纹丝不动。
"药,给给我药!"象人少年屈服了,他低声哀求父亲。
"这才是乖孩子。"老帕弗把药碗塞到象人少年的嘴边,把药灌进小帕弗嘴里:"喝吧,喝光它!你会好起来的!"
咕嘟,咕嘟。恶毒的麻药烧灼喉咙。
咕嘟,咕嘟。苦涩而腥臭。
咕嘟,咕嘟。在内脏里翻滚。
麻药很快就开始发挥作用了,把象人少年全身的皮肤变成紫红色。
这种药不仅止痛,还能止血,并且促进伤口愈合。当然,它也让象人少年神志不清,开始说着一堆没有人能够听懂的胡话。
为了测试药的回复能力,药剂师老帕弗开始用刀子在儿子的身上乱划。划出的伤口会在一瞬间回复,却留下一道道突起的伤疤。
老帕弗不太满意药的恢复效果,又去重调了一下配方,抓起神智不清的儿子的嘴巴,把药灌了下去。
然后,继续制造出更多的伤害,继续在伤害与恢复中不断地循环。
象人少年微睁着双眼,泪流满面。药效的止痛效力早就过去,割在他身上的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