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艾尔伯特将信将疑地跟上,随贝迪维尔一路往前狂奔,他们越来越接近海岸线了。
"鲁夫不在原地等我们,到这种地方来干什喵?!"
"天晓得。"贝迪维尔嘴里应答着,心里却大概有了个底。熟知这片雪原的狼人,对这里的每一处都了如指掌。他知道,这条海岸线是个死亡陷阱,至今已经有无数人在这里牺牲了。
果不其然,猫人少年的气味踪迹在海岸的悬崖边消失了。
"噢,不鲁夫!"艾尔伯特也隐约察觉到了不妙。
"雪崖草。"贝迪维尔小心翼翼地从悬崖边上探头出去,指着崖边生长的一种青绿色小草:"制作保暖药的主要材料之一。那只蠢猫大概是想采药,才到这样的悬崖里来吧?"
"这太危险了!谁让他这样做的!"艾尔伯特担忧不已。
"谁叫你对他说什么药品不够用的蠢话。"狼人一针见血,刺中艾尔伯特的死穴。
"呜!"虎人闷哼一声,无言以对。
狼人青年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一条安全的路下悬崖,先下去看看再说。"
他往悬崖边的一道裂口走去,"但愿那只猫平安无事吧。"
虽然满怀不安,艾尔伯特还是跟着狼人青年走山路下悬崖。他们在悬崖底部的沙滩上继续搜索,很快就找到了鲁夫
但那已经是从千尺悬崖上失足摔下,全身血肉模糊的猫人少年。
"噢天,噢天,噢,天!"艾尔伯特看见鲁夫血淋淋的身体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忍住呕吐的冲动,战战兢兢地凑上去:"鲁,鲁夫?你还好吗?坚持住,我马上就给你药---"
"呜"猫人少年吐了一口血---又或者说血根本不是吐出来的,是无力地从鲁夫口中渗出的:"好黑我在哪里?"
"你会好的,鲁夫。"艾尔伯特连忙拿出止血药,把那种凝胶状的药膏粘在猫人身上。
药能止血止痛,防止感染,但那是对于小伤口而言的。猫人全身跌散了架,身受重伤,一点点的止血药根本无补于事。
况且,艾尔随身携带的药太少,根本不可能把全身散了架,内脏洒了一地的猫人少年再次拼凑起来。
就连瞎子都能看出,鲁夫已经没救了。
"好冷,好疼!妈妈妈妈在哪里---"猫人哭喊着,想在死之前寻求亲友的安慰。
"鲁夫,你的父母现在不在。但我在。是我啊,艾尔伯特,你的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