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把你介绍给薇薇安认识呢-----如果薇薇安已经不记得你的话。而且小哈尔和他的小伙伴们据说也会在我家过夜,孩子们会很高兴见到你哦。"
"呃---"听见大猫这样说,贝迪维尔心里一阵刺痛。曾经痛失妻儿的他,看见帕拉米迪斯有妻有儿的幸福生活,心理不平衡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下次再说吧。"狼人挥了挥手,逃也似的朝炮术室的门外走去:"那是你和妻儿共度天伦的时间,我还是不去妨碍你们比较好。"
"那好吧。"帕拉米迪斯目送狼人离去,而后他也走出了炮术室,朝灯塔的方向走去------找他的儿子去了。
同一时间(?,埃及的开罗,暗黑斗技场。
艾尔伯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沙暴斯芬克斯队的后台更衣室里。
"呜---"老虎想爬起来,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他的双眼和额头都被一大袋冰盖住,而他的脑袋就像被门夹过般,被一阵撕裂的剧痛所支配。
"他会好的,对吧?"一个熟悉的声音问。
"哦,只是轻微的脑震荡而已,休息一晚就会痊愈的。"另一个声音---似乎是医生---回答道:"不过我从x光照片里发现他的脑袋里有些奇怪的阴影,现在还无法确定它是什么,我会对他进行更详细检查的。"
"有可能是淤血吗?"
"应该不是,淤血的阴影比这个深得多。"
"咳咳。"艾尔伯特没法听任别人谈论自己而不吱声,他故意干咳了两下:"拜托谁帮我把这袋冰弄走好喵?"
"你醒过来了?"有谁伸手取走了艾尔伯特额头上的冰:"觉得如何,头还晕吗?"
老虎转眼看了看那个高大的身影,果然是斯芬克斯老爹。老爹正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服,口叼一根大雪茄,俨然一副球队经理人的样子。
"嗷"老虎挣扎着爬起来,用手支撑着剧痛中的头,还不忘抱怨道:"斯芬克斯老爹,你把我硬拉进这场疯狂的比赛里,差点害死我了。"
"然而结果是好的------于比赛而言如此,于你也是如此,对吧?"狮人从怀里掏出了某种小本子,用笔在其上写了几下,再从中撕下一张纸,递给艾尔伯特。
老虎还晕头转向的,一时间没有意识到那张小纸片是什么。刚好又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