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你为什么还在担心那小子呢?"煞星背对哈斯基躺着,哼道:"我们已经把一切能做的事情全都做了,至于他能不能被救,得看他自己的造化。"
而实际上丹尼尔几乎不可能活下来。煞星心里嘀咕。丹尼尔中了魅魔的毒,那个毒其实一直没有解,世上也绝对不存在它的解药。丹尼尔估计没有办法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吧。但是哈斯基都已经尽他最大的努力去救丹尼尔了,丹尼尔最终是否能活下来,哈斯基没有必要去知道。
睡吧。怀着各种复杂的想法,煞星合上了眼睛。
与此同时,煞星身旁的绯红妖刀也开始发出异样的微光。微光并不明亮,至少没法亮到可以把房间内部照亮的地步;而星辉龙背对着哈斯基睡觉,哈斯基也背对着星辉龙、面对着房门的方向在试着合眼,所以二人都没有看到妖刀发出的光芒。
咚,咚,咚,咚。贝迪维尔被一阵打铁声所吵醒。
他睁开双眼观察了一下,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黑与白交融的世界里。
与其说是被吵醒,不如说是进入了梦境吧。这个世界的一切就像是一幅画,这画的风格却和贝迪维尔见过的一切油画画作完全不同,它的线条简单而粗狂,几乎只由黑和白色组成。那些粗粗的黑色线条勾勒出世界的峰峦叠翠,勾画出流云与石纹,勾画出天际与地平。
咚,咚,咚,咚。就在这个奇异的梦中世界里,极远的某个山谷之中,似乎有谁在打铁。那声音充满了节律,在矿野中延绵不绝。贝迪维尔听过类似的打铁声,那是极为熟练的武器工匠才会敲打出来的,属于铁与火的旋律。
这里有人打铁?这种鬼地方里?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贝迪维尔决定顺道过去察看究竟------实际上他也没有太多的选择,因为这个由粗犷黑白线条勾勒而成的世界里,只有一条直道通往远方,贝迪维尔沿着直道走的方向也正好就是那个敲打声所在的方向。
咚,咚,咚,咚。打铁声越来越近了,贝迪维尔能够远远看到一个小型的工坊。当然,这个工坊也是由黑白的线条勾勒而成,简直就像一副画中的建筑物。工坊里透出微红的火光,估计正是这个黑白世界里唯一的色彩。
"那个------"贝迪维尔走近建筑物后敲了敲门:"有人在吗?"
没有回应。然而打铁的咚咚咚声却戛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