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年妇女。
"原来有别的人在唱啊。"丹尼尔不禁好奇地说。
"那不是当然吗。如果我必须一整个晚上都唱歌,几天下来我就会变成哑巴。"少女吐槽道。
"可是她唱得没有你好。"丹尼尔红着脸小声说:"唱功是很不错,但是,嗯,歌声之中没有感情。"
"嘘,小声点!"少女于是打断了少年的话:"丽莎大姐头很记仇的,你让她听见这种话,我在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里可就难熬了!"
"对,对不起"黑铁骑士少年于是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
"所以,你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少女靠在椅背上放松,开始问道:"你看来并不仅仅是来听歌的。中午的时候我就看到你了,你看起来好像迷路了一样。"
"我没有迷路"
"不是迷路,就是迷失。"少女突然说出一句似乎很有哲理的话。
丹尼尔无法反驳。
"呼呼,放松点,我不是在审问你,你想说也好,不想说也罢,没有人逼你的。"少女饶有兴趣地看着少年:"不过这里是酒吧,就是一个让人排忧解闷的地方。你是未成年人,我没法给酒你消愁。既然如此,你何不试着把你心里的烦恼说出来让人听听呢?或许说出来以后会舒服一点呢?"
丹尼尔眨了眨眼,突然觉得自己的眼眶似乎有点湿润。幸好现场的灯光本来就很昏暗,他确定自己那副想哭又哭不出来的尊容不会被对方看见。
少年低声答道:"我是有些烦恼。"
"说出来听听?"少女继续说:"但你得长话短说。我还有(她转头看了看酒台上的时钟嗯,还有五分钟的休息时间。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或许我可以给你一点意见。"
"好吧。"丹尼尔叹了一口气:"我这次来这附近的城区实际上是为了向一位殉职同僚的家属道歉的。"
"嗯?"少女视乎有些惊讶,但是她没有说什么,而是继续用温和的目光看着少年,鼓励他说下去。
"我那位同僚最近殉职了。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因为我力量不足,没有办法保护好他们没有办法保护好每一个人。我本以为一切的战斗,一切的伤害,一切的痛苦,全都由我来承受就好的。我以为只要他们不出现,只靠我自己一个的话,就能把一切办妥。然而我失败了。我就连牺牲自己都做不好。救不了别人,救不了自己,甚至还拖累了同僚。我真是个没有用的废物。"
对方一直在认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