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毛茸茸的银色狼毛还能属于谁?不用多问,当然是属于艾尔伯特的损友,贝迪维尔。
"嗯嗯?"身体还是极度虚弱的艾尔伯特想开口发问,却只能发出两下低哼声。
"呃,他醒过来了!"在一旁的似乎是猫人少年穆特。
哦对。球赛应该是结束了,但那之后艾尔伯特的身体状况急转直下。所以穆特应该是带着艾尔伯特去求贝迪维尔出手相救了吗?但现在这种状况又是怎么一回事?艾尔伯特有点摸不着头脑。
"身体还没有恢复的话,就少说两句。"知道艾尔伯特还十分虚弱,贝迪维尔一上来就打断了虎人青年的话:"老实躺好就行,现在带你去疗伤。"
(疗伤?
"这前面的路就是禁区了,非有关人士不得入内。"一行人之中,另外一个声音突然说道,而且这话似乎是说给猫人少年穆特听的。
"可是"穆特不甘心地低哼道。
"行了啦,就在这里等我们的好消息吧。不会花很多时间的,朕保证。"那个以[朕]自称的人,不用多说,正是亚瑟王。
"好好吧"穆特于是妥协了。
"那么"骑士王退开了某个房间的大门。即使艾尔伯特现在的眼睛还是本闭着,只睁开了能够模糊视物的一道小缝,他却仍然被门对面的金光刺痛到了双眼。
"带他进来吧。"走在前面的亚瑟王,对狼人青年贝迪维尔说道。
贝迪维尔背着艾尔伯特走进了房间。然后经过了某种刺眼的光芒之后,虎人青年突然感到周围的空气有着微妙的变化,他知道他们从原来的房间又传送到别的地方去了,而且是一个开阔的、有微风吹息的地方。
"把他搁在那里。"骑士王说道。
贝迪维尔按照命令,把艾尔伯特往一旁的地面上搁下。虎人青年就这样依靠着某种硬物的边沿上半卧半躺着。从那种硬物粗糙的轮廓和干燥的外壳看来,它应该是某颗大树的树干。
"就是这个?"这个时候贝迪维尔似乎看见了什么,便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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