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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把衣服脱掉,至少没有脱掉裤子。他知道现在的他肯定无法承受那长达八个小时的恐怖噩梦,在这段期间他一定会无数次地被吓得失禁,他的下半身一定会脏污横流。
所以他老老实实地在桌子上放下那只装着换洗衣服和纱布的袋子,把手伸向那堆叠得很整齐的纱布,把一捆干净的纱布捧在手中。
他知道自己用上这个的时候,就相当于同时会把自己的羞耻心也一并丢掉了。都已经是大人了,竟然还不得不用上这种东西。然而这个小黑房里不会有任何人看到他有多羞耻,所以他已经不在乎了。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东西可以再失去了。
一无所有的他,为了达成唯一的愿望,即使要他全身赤果地跑在闹市之中,受尽人们的嘲笑,他也不会再觉得丢脸吧。
不,恐怕还是会觉得丢脸的。只不过是咬紧牙关忍耐过去而已。然后他会找一个没有人看得见的角落,狠狠地大哭一场。
"嗯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黑暗中穿出白熊人撕心裂肺,始起彼伏的惨叫声,同时夹杂着结实的皮带被拉扯时发出的轻度撕裂声。
在一片几乎看不见物事的幽暗之中,一个肥胖的白色身影在挣扎,仿佛在接受刑罚。不管他怎样挣扎,那些紧紧捆住他四肢的皮带也不会被挣脱,反而深陷进他的手脚的皮肉内,把皮肉都割伤。他头上盖着一个金属盔,那东西把他眼睛以上的部分都遮盖住了。而那东西以下的部分,白熊人的整张脸都在痛苦之中疯狂扭曲,眼泪鼻涕横流。他在痛苦中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烂了,血液伴随着口水一起淌下,让他看起来就像一个精神失常的疯子傻子。而在他那因有额外衣物而膨胀的胯下,有一片略深的颜色在不断扩散
与此同时,[大不列颠战舰进击的帕拉米迪斯号],医疗室内。
"什么?"康士坦丁闷哼了一声,"听着,我好忙的,伊莱恩到哪里去了关我什么事?那小子失踪了你自己不会去找吗?为什么要来问我?"
话筒另一头也传来了贝迪维尔的闷哼,狼人青年拖出长长的一声低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