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预先在这里埋伏你就是为了取得你的好感,好让我上你的船似的?"
贝迪维尔沉默了一下。
好像也对。贝迪维尔准备来突厥大沼地最多是一天前的计划,在那之前他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也就只是在昨晚跟赛费尔谈过准备铁骑引擎的事情而已。即使大劳伦斯知道了这件事,也是在昨天晚上才知道的,他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通知他的弟弟,让埃里克在突厥等着贝迪维尔。更何况策士埃里克似乎已经在突厥大沼地这边逗留好几天了。
"也罢,姑且先相信你好了。"贝迪维尔耸了耸肩。
"什么也罢不也罢的,真失礼。"策士埃里克那边还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他踢了踢一旁的一个木桶,木桶内传出粘稠的液体流动的声音,而且非常沉重:"马上就要出发去大沼地了,你把这个药膏涂在身上吧。要全身都涂满,不要留有死角。大沼地最近蚊子和水螅为患,这些恶心的东西在传染着一种很可怕的热病,不做足保护措施就进入大沼地,蚊子一叮,热病一染,你就会一命呜呼。"
"明白了。"贝迪维尔朝那木桶中望了一眼,木桶中装着的是一种深绿色的油状液体,非常粘稠,估计还是防水的。把这个涂在身上,估计会让狼人青年有够难受的。不过象人们是草药学的专家,他们制造出来的药膏虽然卖相不好,功效至少是可以让人放心的。
"我也得涂这个,需要花点时间。我就在隔壁的房间里做准备。你弄好了之后过来找我吧。"策士埃里克转身就往外走。
"哎,等等,"贝迪维尔叫住埃里克,"这个必须全身每一处都无死角涂满吗?背上怎办,有些地方手够不到的,又怎么办?"
"谁知道!自己想办法!"策士埃里克怒气冲冲地落下一句话,转身走人。
二十分钟后。
"嗯"贝迪维尔有点犹豫地把最后一点药膏从木桶里挖出来,朝自己的屁股出抹上。抹上去之后他浑身打了个颤抖,那种冰凉又油腻的感觉碰触到他的局部,特别地难受。尽管如此,他还是把裤衩穿上了,有点破罐破摔地任由衣物的布料和膏油粘成一片,几乎完全变成绿色的裤衩就这样粘在他裆部好恶心。
他涂上那个油膏一样的药剂之后已经过了二十分钟,一部分的膏油都开始氧化变干了,但它们并不会完全干透,反而让贝迪维尔全身发粘,他身上的狼毛都变成湿答答一绺一绺的,难受至极。
为了不那么难受,他把外衣脱光了,只穿着个裤衩,带上他的战术腰带(上面的几个亚空间纳物口袋里存在他的全副武装,打算就这样进入沼泽。
"啧啧啧。真是浑身绿得发亮。"小劳伦斯那边似乎比贝迪维尔先一步准备好,过来找狼人青年了。看到贝迪维尔这副尊荣,埃里克发出一阵轻蔑的笑:"什么,你以为突厥大沼地里没有人看到你的丑态,就不用穿上衣服了吗?"
"然而你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