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装置刚使用完,机件都开始过热了,它需要至少十分钟的冷却时间。"
"为什么?!这传送装置如此不耐用的吗?用一次还得冷却十分钟?!?"一道青筋爬上丹尼尔的额头:"等十分钟的话人都跑远了,还怎么追!"
那名骑士的额角冒出一道青筋:"还好意思说呢,你们也不想想刚才是谁在打开传送门的状况下一直不用,在那里聊天拖时间。传送门那么长的时间一直开着,机件不过热才怪!------还是说,你想冒着我传送装置烧毁的危险,违规把你们传送到埃及那边?一切的责任都由你来承担吗?这么大的责任,你区区一个白银骑士,承担得起吗?"
丹尼尔不禁哑口无言了。
"丹尼尔哥哥还是算了吧汪"哈斯基一脸失落地看着白银骑士少年。
"别急,我会想到办法的。"丹尼尔眉头深锁,却在试着安慰哈斯基。
"话说回来,这不过是一个小孩的一句戏言而已,你却这样当真?要是他搞错了呢?"对方继续质问道。
丹尼尔还是哑口无言地看着哈斯基。
被这么一看,犬人少年自己都畏缩了,不敢表示肯定了。
"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你们还是快走吧。刚刚用完传送装置,这边还需要一大堆的调整,很费事的。"那名骑士郁闷地道,已经懒得去搭理丹尼尔和哈斯基了,继续在控制面板前摆弄着各种东西,监控的屏幕上也只有一大堆仅专业人士能够看懂的仪表和数值。
"对不起,丹尼尔哥哥汪。"离开传送室之后,哈斯基叹道:"给你添麻烦了汪。"
"不。没什么。"丹尼尔捂住额头答道。刚才这么一搞,他今早残留下来的宿醉似乎又复苏了,他的头也开始抽疼起来了。
"但是哈斯基,你要认真地回答我。"他转头看着犬人少年:"你刚才说可乐瓶子上由你爸爸的气味,那是认真的,千真万确的,不会有错误吗?"
其实哈斯基这时候早已拿起瓶子嗅了又嗅,反复确认过很多遍。他于是点头道:"是的汪。虽然气味真的很微弱,但是这里------在瓶身接近瓶颈这位位置上,确实有爸比的味道汪。"
"不会认错?你知道的,气味这种东西不一定靠谱,特别是你很多年没见过你爸爸了。"丹尼尔怀疑地问:"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