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兽猎人们的大乱斗吧。"
"而你刚好有解药?"艾尔伯特更加疑惑了。
"嘿,臭小子,说话注意点!"卡斯特罗狠狠地白了艾尔伯特一眼:"我何时有教过你用这种语气跟前辈们说话?"
"没事,卡斯特罗先生。他会质疑我,也是理所当然。"皮克曼又从战术腰带里取出一只罐子,罐子里面装着个奇怪的半透明生物。那淡蓝色高透明度的小东西,似乎是只水母。
"这是生息在维斯瓦河上游流域的一种淡水水母,俗称[疯帽子]。有剧毒。用其刺丝提炼出的药物,哪怕只吸入半毫克,都能让中大体型的魔兽们发狂。我的独门武器[狂怒弹]和[狂怒毒箭]就是用这种毒药为材料的。把它们往魔兽堆里发射,魔兽们就会不分敌我地打起来。我正是经常使用疯帽子的毒素,才会常备它的解药,及时用解药解救了我们一行人。"
"嗯。让我猜猜。所以疯帽子水母最近在维斯瓦河里爆发性增长,污染了水源?去采集河水的猎人们不知道这事,粗心大意地把带毒的喝水取回来了?"艾尔伯特拉长了脸:"这次的事件是人祸?"
"确实是人祸,但不是你想象中那样。[疯帽子]没有在河里爆发性增长。它们的种群数处于合理水平。而且疯帽子水母再怎么爆发性增长,也不会随便在河水里释放毒素。这会破坏它们的赖以生存的自然环境,等于自取灭亡。"
"也就是说------"艾尔伯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有人在我们饮用的水里投毒。"皮克曼毫不避讳地说出来。这话一出口,众人的眼睛里突然流露出异样的光辉。
"你确定吗,皮克曼?这可是很严重的指控。"就连卡斯特罗也给皮克曼压力:"参加[大狩猎祭]的,都是组织里能独当一面的优秀猎人。大家都赌上性命来利沃夫参加这场战争。如果我们战败了,所有人都会死,也包括那位可能存在的叛徒。我不认为组织里存在那种不顾全局、损人不利己的小人。"
"我知道你希望去相信,相信组织里不存在叛徒。"刺痛之皮克曼回应道:"但从现在的情况看来,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
咚咚咚咚!篱笆外,敲打的声音更为密集和猛烈,如同冰雹落在混凝土建筑物屋顶的声音。中央圣殿里还未被处理的、发狂的猎人们似乎都对这个水晶篱笆产生了兴趣,聚拢而来。他们为什么不自相残杀,反而以篱笆为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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