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帅气。嗯……不对?如果是就惨了,看到爸爸受苦,我却什么都帮不上忙。"
"什、什么都有可能啦……"伊莱恩只好苦笑道:"而且他一定会、会平安无事吧,放心。"
"真的?"
"预、预感啦。"伊莱恩模棱两可地说。
"预感呢……"贝利伸手轻轻抓了一下伊莱恩的猫须,"大哥哥刚到船上的时候我也去找过你哦,好不容易从女仆的监视下开溜,然后循着气味找到你的包厢。那时候大哥哥好像生病了,躺在床上一直出汗,说胡话。现在大哥哥能恢复精神,真是太好了。"
"是、是吗……"伊莱恩闷哼道。果然他刚上船觉得很不舒服的时候,隐约感到有谁来拜访,那个时候来"骚扰"他的就是这孩子。
"话说伊莱恩大哥哥是否有可能是我爸爸呢?——哈哈哈,开玩笑啦,怎么可能。大哥哥也不可能到那种地方去捐献遗传物质吧。"
"哈、哈哈哈……"伊莱恩尴尬地笑着,掩饰过去。然而贝利说中了,伊莱恩还真的这样做了——就在几个小时前。
小狐狸把手中的风筝的线放到了尽头,他的风筝已经飞得非常之高,并且因为线长的限制而无法继续飞得更高。
"不管给予多大的自由,只要脚上有枷锁,奴隶就依然是奴隶吗。"狐人少年意味深长地说道,突然取出一柄小刀,割断了绳子。
"你干、干什么?"伊莱恩惊了。他想阻止,但已太迟。随着绳子被彻底割断,贝利看似很珍惜的那只风筝就成了……断线风筝。它不受限制地高飞起来,最终隐没在远空。
"飞吧,飞吧!追寻你的自由!"小狐狸挥手道,仿佛在向那只风筝作别:"下辈子千万别成为奴隶哦!"
白狮人少年听着这一切,心里隐隐作痛。
"大哥哥也要把风筝的绳子割断,把你的风筝放飞吗?"贝利又问。
"这是你、你的风筝,你决定?"伊莱恩道。
"那么,"金发少年用绳子割断了伊莱恩的风筝的棉线。就连那银白色的风筝也飞走了。
"嘿嘿嘿嘿!"虽然只是精神胜利法,贝利还是笑得很开朗。也许那是他很珍视的风筝,但是如果人死了,这些东西留着也没有意义。这孩子早就做好了放弃一切的打算,所以他才能笑得这么潇洒。
他笑得越是潇洒,越是让旁人感到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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