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过于热门的东西有时候也是个雷区。"
弗里曼细想了一下,"好吧,我明白了。我会另外想办法的。"
那孩子特立独行,不喜欢随波逐流,他听到老爷爷分析很多人会演奏《鲸鱼》,肯定就放弃了演奏这首曲子的念头了。他也许可以对这首《鲸鱼》进行各种魔改,把它改得耳目一新。但魔改的曲子始终是离经叛道,魔改得越厉害越是如此。它肯定会遭到不少裁判的白眼,然后收获低分。
也许会有人特别喜欢弗里曼魔改的曲子,给它一个1分;但其他裁判,只要有那么几个给了他低分,就会把平均分拉得很低,把弗里曼从决赛圈中淘汰出来。
毕竟比赛的计分标准是"掐头去尾"的:把评分里的几个最高分和几个最低分去掉,把剩余的评分加在一起进行除算,得到平均分。这套计分标准对弗里曼那种充满争议性的演奏,特别不利。
不过也罢。没人说过弗里曼必须夺得比赛的冠军,只要他能在比赛中尽兴、能有人赞赏他的音乐就好。音乐本来就是自由的,每个人的喜好都不一样,想靠一套特定的标准去评判一位音乐家的演奏,本来就是非常傲慢和可悲的事情。可惜比赛就是比赛,终究要靠某套标准来评判出结果,不得不这样做罢了。
不管怎样,尹来恩现在只想回家洗个澡。他被淋得全身是海水,全部衣服包括内裤都是湿的,再被这阳光一晒风一吹,海水干了一部分并析出盐分,搞得他浑身都粘答答的,难受死了。
他这时候才察觉到周围的人并没有在乎被淋湿——不对,他们基本就没有被淋湿——不知道什么时候,大伙们都披上了透明防水的雨披,把刚才那狂风和海浪都格挡在那层塑料之外了。大家都穿着雨披,就尹来恩一个没有防水措施,就像个傻子似的被雨水海水打湿全身。
"你、你们什么时候穿上这个的?好、好卑鄙,就我一个没有准备雨披吗?"他吐槽道。
众人似乎早就在等着尹来恩这句,所有人都凑到一起,摆起了战队似的故作威风的姿势:"这就是恶作剧!"
尹来恩额角冒出青筋:"我、我以为[恶作剧节]已经过去了?"
"你并不需要在恶作剧节才恶作剧,只要你想,每一天都是[恶作剧节]!"兰斯老爷爷吐着舌头笑道。
冬冬冬冬冬冬冬冬!——尹来恩用肉眼看不见的速度使出闪电十二连击!
"我、我可以揍你们吗?"白狮人少年板着脸问。
"哇啊!""不可以揍了才问的,太卑鄙了!""反对暴力啊…""怎么连我都揍……"那群没点正经的大人和小孩纷纷捂着额头抱怨。
"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