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没什么,不过太上皇难缠些,所以我今日不会带你见他的面,过几天事情过去了,你再去与他照面,谅他也便翻不起旧账来。一会儿你在偏殿等我消息。
君黎哦了一声。他方明白朱雀非要今日就带他出来走这一圈,的的确确是为了解决他今日所犯之事。便这般仔细想想,方觉他收自己为徒的决定,竟远比自己拜他为师要认真。
默然不语地又走了一会儿,他方想起道,刚才说到——恭王,说到太上皇,那其他还有什么人要小心的?
其他人——也不外乎就是今年刚立的太子了。朱雀道。太子这人本身不算跋扈,不过既然是太子,总有些人会依附在他身边,寻着机会讨好他,你若嫌麻烦,也便离得远些,只是在我看来,未必小心谨慎便是好的。这种地方,若趾高气扬些,反没人说你的不是。时日久了你便晓得。
君黎心道,谁要在这里留到“时日久”。想着已到了重华宫门,往里一瞧,张庭等好几人都在里头,侍卫的阵势倒是比皇帝那端还大得多。
张庭见到朱雀,便迎了出来,行礼道,朱大人!
君黎再一看,夏铮竟然也在,另外还有一名华服侍卫,看上去职阶应也不比夏铮低。两人和张庭一起,也出来行礼。
张庭与夏铮见到君黎跟在朱雀身侧,都极是奇怪,但也不便多说。只听那华服侍卫道,朱大人,下午大内侍卫有十九人受了伤的,不过如今都已妥善处理,队伍也已重新调派,应不致有什么影响。
朱雀只挥挥手,那人道,如此便没我什么事了,告退。便即走了。
君黎看在眼里,心道这莫非也是个“趾高气扬些,反没人说你的不是”的。
那……我也走了,夏铮说着也便告退离开。
朱雀轻轻哼了一声,转向张庭道,你还有什么事?
只是想得大人必要来此,在此等候,见大人无事,也便安心了。
朱雀鼻中嗯了一声,道,你先回去吧。
张庭恭谨答应。待到他走了,朱雀方回身,向君黎道,夏铮与你关系若何?
呃……算不上有什么关系。君黎答道。师父为何有此一问?
算不上有关?朱雀皱眉。那么他怎会对你的事情这么上心,巴巴地在这等着。
何以见得是为了我?
他今日下午来过,旁敲侧击问我准备如何处置你,我说我未决定,他竟暗示想向我要人。哼,他从来看我不顺,平日都是避着我走,竟会特意来我府上,本就是件奇怪的事;我每日晚间必会来太上皇这里,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