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便不会为太子所用了。说不定,她倒可以反为我讨得一些太子那里的消息。”
沈凤鸣沉默了一会儿,道:“她这次伤得很重,我原希望她若留下了性命,可以远离黑竹会、远离内城。真的不能放过她?”
“非是我不肯放过她,是太子不肯放过她。”
“只对太子说她死了,让她走,不行吗!”沈凤鸣忽然激动起来,声音一高,厅里的夏铮似有所觉,已向外看来。他意识到有些失态,重新压低声音,道:“你为何非要为难一个女子?秋葵已经被你困在宫里,她若是你女儿,我没话可说——可娄千杉又算什么呢?那种地方本就不是女人该留的,你放过她,行不行?”
朱雀呵呵笑了起来,道:“沈凤鸣,看不出来你是个多情种子。我原以为你只对秋葵一人关心挂怀,原来对于娄千杉也是一样——可是你却错了。你忘了适才娄千杉对我说什么?她说‘求大人收留’——她根本不想走。你再将她向外推,她还是会回来。”
沈凤鸣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苦笑道:“女人果然都是自作聪明的么?……好吧,这次事情,以她,一定会想报仇,可谢峰德那般厉害,哪是她能轻易对付得了的,或许跟着你还安全一些。可你……万万不要伤害她,可否?”
“她如今这般伤,好不好得起来、何时能好得起来都不知,‘伤害’?还有能比现在更糟的情形?”
“是啊……哪会有更糟的情形……更恶毒的手段……”沈凤鸣也只能喃喃。
“明日一早再看吧。过得了今晚的话,她应该没性命之忧,至于旁的,总也只能慢慢恢复。我来还有另一件事要你做,说完我也便回去了。”
朱雀说着,人稍稍更走近了些,道:“你替我去查一查,夏铮和君黎,是什么样关系。”
沈凤鸣微微一惊:“他们?他们——能有什么样关系?”
“我只是觉得有些蹊跷。自君黎来内城以来,夏铮的态度就有点怪,我总觉得他十分关注这道士;若只是他倒也罢,但他送了君黎一个剑穗,君黎佩在剑上,我看他偶尔看着那剑穗发呆,倒像非但不反感那般莫名的关注,还很当回事。”
“你该不会怀疑君黎些什么吧?他可不似内宫里那些人,你就算叫他与人私下拉伙结派,他都未必会。”
“我并非怀疑他这个,只是有些事情还是弄清楚的好。既然摩失的事情你能查到那般细,你人在夏家庄里,查这件事应该更加容易吧?”
沈凤鸣总算明白为什么今日朱雀是亲身前来而没有派君黎,喟然:“我帮你查就是,但未必真有什么结果的。”
“我却预感应该有些结果。”朱雀轻轻笑了一笑。“他是道士,夏夫人也是道家之学;夏家两个公子,一个叫君方,一个叫君超——他却叫君黎。这其中,没有联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