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让她一个人知晓。
她原不知朱雀的用意,可是次日设法见了摩失,依朱雀所言而说,摩失的表情却果然变得有些奇怪。
“怎么?”娄千杉故作不满:“这消息还不够有用?”
摩失却在若有所思。“这似乎也不是他们第一次秘密来往了。”
“哦?朱雀和夏铮——?”
“娄师妹,你是不是忘了,你重伤滞留在夏家庄那日,朱雀不是就出现过?”
“……我那时伤得那般,怎么记得!”娄千杉只得道。
“太子方才正在说起,今日早朝散了之后,恭王便叫住夏铮往他王府里去了。哼,自去年皇上立了太子以来,恭王似乎就颇多不满,最近拉拢了朱雀,天晓得夏铮是不是也与他有什么瓜葛,今早举动,想来与你所说的那密信脱不了干系。照我看来,他们想必近期要有所动作。”
娄千杉不甚明白朝中利害,也不言语。
摩失又哼了一声,道:“难怪夏琝那小子这些日子也不敢露面,原以为是因了你的事情,看来竟不是。他们父子,表面上与朱雀不和,原来一个恭王的利益竟足以将他们联结一气。”
“那……师兄打算怎么办?”娄千杉才问了句。
摩失看了她一眼。“娄师妹,你是夏琝引进来的人,言行可要当心点。”
“师兄这话说得……我若与他们是一伙,我会今日来告诉你这消息?”
摩失便笑:“我只是说说。总之,这情形我晓得了,你先回去吧,小心别让朱雀生了疑。”
娄千杉知道他也防着自己,必不会多说什么打算,当下只道:“那好,改天有了别的消息我再来。”
这般慢慢向朱雀府回行,她倒是渐渐想明白了。太子新立不满岁,疑心自重,朱雀要太子以为他正与夏铮勾结,无非是想把夏铮拉下水,而对方自然是宁可信其有了。太子原已疑恭王与朱雀结交,势力过大,如今更添一个夏铮,怎能不怕?朱雀他自然是不敢碰的了,依正常的想法,必会先设法阻碍夏铮,而且一定会抢在恭王这一方有任何举动之前。
原来这却是一着明明白白的借刀杀人。她心中暗暗抽了口冷气。夏铮分明没有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