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剑法,也是道家之学与夏家剑发法相合而来。确切来说,道家之学并非武学,不过是种行事之法,也自然不会与别的武学有所相害。懂得这些法则,无论做什么,都是进展非凡。
君黎已觉身体是真的好了许多,刺刺就欲待拖他同去学剑,可他偏是借口早已落后她许多,不欲拖了她后腿而不肯前去。刺刺其实不悦,去寻陈容容告状,陈容容反笑道:“他不来是最好,让他自练,回头你们倒比比看,叫他自惭形秽去。”
可君黎原本是连自练都不打算练的——在问过了凌厉之前。只是既然已经违拗了刺刺的意思没去同学,听她说仗了陈容容的意思,回头要“考校”自己,这一层是不好再推了,只好答应了她自己定“奋起直追”。
他也只能摒弃了那些心法口诀,先习招式。纵然重新拿起剑也不过是近几日的事情,可其实自己躺在床上那段日子心里已将这些招式过了不知多少遍了,拿起剑来也不过是将意付诸形,既不须遵守什么心法口诀,自然毫无难度。可八卦剑却偏不是靠招式取胜的剑法,不依口诀,徒具其形,纵然招式纯熟也是全无意义。他便有些举棋不定,这一日下午趁刺刺又不在,他独自坐在屋里,再翻了一遍剑谱。
要不然,冒一冒险?他心道。暂时忘却凌厉那一整套剑招与口诀,将心力投入进这八卦剑里。待到能将八卦剑运用自如,再将那些记回来。
他尚不知这样可行不可行——毕竟一切东西一旦记住学会了,便都是自己的,真的能说忘就忘,说记就记么?——可若不试一试,又怎么知道?
他闭目略作冥想,拾剑起身到了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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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安城的五月也正是一样的热。正是端午,武林坊的这间小屋,今日却愈发热闹着——除了端午之故,还别有另一个因由。
——五月初五,正是凌五五的生辰。
可惜,凌厉今年仍是还没回来。好在母亲是在了,五五也还是高兴的。每年此时他还能喝到那么一小口酒,这也是他期待这日子的缘由之一。
正是中午,一家子人围着正要开饭,偏巧不巧,有人敲门。
“想是隔壁的。”苏扶风道,“我去看看。”
“扶风。”瞿安已经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