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系?”
朱雀笑了笑。“你知这次要她去杀的人是谁?”
“我……我不知。”秋葵有些紧张,“是谁?”
“关默。”朱雀道,“关非故的长子。”
“关非故!”秋葵轻轻喊了声,“那不是……”
“不错。我想借关默之死激关非故出现来见我,只是关默投靠了太子,我不便在太子眼皮底下亲自动手,才让俞瑞安排黑竹会去办此事。你问我与娄千杉的任务有无关系——哼,那便是她办事不力,叫她杀关默,她没得了手,反让人逃进了青龙谷。既然与青龙教扯上了,我若不出面,此事恐怕要僵持下去,没完没了,等到太子他们反应过来就晚了。如今只能欺他们还未得到消息先下手为强——好在不是在临安城里,太子回头便难搜我证据、难告我的状,我尽快将此事结束回来,他便不能将我怎样。”
“可爹如果真要见关非故——三支之会在即,即使不用这办法也可以见到的啊!”秋葵道,“只消等到七月初一,何须去与青龙教火拼?”
“太晚了。我已与俞瑞说定此事,他也已通知了黑竹会上下作好一切准备。何况,秋葵,你觉得我去青龙谷问拓跋孤要人,比起我径直去你们三支大会上挑衅关非故,哪一个更有胜算?”
秋葵一怔。“这……”
“拓跋孤虽然厉害,却也算老对手了,我多少知道他的底细;关非故——哼,我是要布下我的场子等他来的,如何能轻易入了他的场!不过‘三支之会’唯一的好处,便是我知道他人会出现在中原——也便会更快听说此事、更快出现在我面前!”
秋葵无话。朱雀说着这些话时眼中放出来的光,是她知道自己无法遏制的。
对于朱雀要与人鹬蚌相争,她本应觉得高兴,可心里那丝泛上来的激动细细觉来却已不是‘高兴’,反像是不自觉地有些隐忧——似乎若他有了什么不测,自己心里也会觉得少了些什么。
若能与他同去,也许竟是件好事。她已经受够了被抛下、独自猜测与担心。除开那个至今都还未回来的道士,她不知道,朱雀是不是也在成为她心里抹不掉的一个存在——那个,会令她有些挂心的存在。
“……那我回去收拾东西了。”她只能轻轻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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