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杉,我只要你回答我,那个孩子……”
“你住口!”娄千杉脸上变色,“单无意,若早知你如此缠混不清,我便那时不要与你有什么瓜葛,也就罢了!我如今与我师兄好了,你还来啰嗦不休,是要我如何?你若还要几分颜面,今日、此际便走了,再也不要来寻我,否则下一次,哼,纵然我师兄不寻你麻烦,我也必不会给你什么好看!”
无意半张着嘴,满腔的热烈烈却一个字也化不出来,那颗以为永不会熄灭的心亦无法不沉入谷底。再说什么也是一样的言语,不过是他纠缠,她拒绝。他曾以为她对自己那一笑便是全部,可原来——那只是一场戏,一场可以轻易易换了对手的戏。
“我们走吧。”君黎收了剑,留给关盛和娄千杉一个冷冷的鄙夷,那一手强拉住无意,只恐他再生什么事端。
可此刻的无意,又岂还有生出事端的余力。单疾泉远远见着他被君黎拉走,忍不住生出极多心疼来,可他却还须留在此地——他要亲眼看看娄千杉与关盛在此私会,究竟是否真的是那一句“与我师兄好了”。
才听关盛冷笑了声,“师妹,方才他说的——可是实情?”
娄千杉只作不晓,“什么实情?”
“他说什么‘孩子’,你莫非与他——”
娄千杉哂笑,“关师兄何必在意那种无稽之谈,你看我像是带着个孩子的人么?”
“哦?”关盛笑道,“若真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关盛还不是有个孩子,可你——不也照样送上门来了?”
娄千杉面色如木,“我们还是说正事吧,关师兄,你把‘那东西’带来了没有。”
关盛无奈,自腰带间取出一物。单疾泉远远但见似是个小小匣子,只不知其中装了什么。只见他将此物交给了娄千杉,道:“你用时须小心,用法你可都还记得?”
“自然记得。”娄千杉接在手中,“那我先走了。”
“哎,娄师妹,”关盛笑道,“怎么,我们见面,难道只是为了此物?”
娄千杉勉强露出一笑:“师兄,今日时紧,咱们万事不得便,能交接了此物已是不易了。我若离开太久,纵然单无意不再来纠缠,秋葵也消要寻我。”欠一欠身,“失陪。”
说的亦是实情,关盛不好辩驳,只得追道:“此物便是在幻生界里,也是难得,你可别失了手!”
娄千杉冷冷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