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君黎道。“我先前沿着水边寻娄姑娘,没见着她,倒见到关盛出来,模样有些鬼祟,才一路跟了过去,恰见到了他在窥探无意和娄姑娘。看样子,娄姑娘是在那里等的关盛。那般避人耳目,而且关盛甚至要对无意下杀手,我猜想他们——所谋不是小事。”
“你觉得他们是有所谋?”单疾泉饶有兴致道,“不是因为——无意纠缠娄千杉令关盛心生嫉愤?”
“娄千杉与关盛——他们才见了几面,不太可能真有什么私情。我一路与娄千杉同来,她与关盛,青龙谷之后,这次君山之前,并未有机会见过。”
“既然他们没机会相见,又何以能够有所共谋?”
“这个……我想该是在来此之后才有的。只要有能有所得益,一拍即合完成件什么事情倒非不可能。”君黎道,“初来此地时,我与秋葵在洞中见了关非故一面,那时关非故是着关盛带娄千杉在洞外等候的,他们是否借此机会说过什么,我并不知,可那日夜里,娄千杉还不告而别了一段辰光——虽然时辰不久,可我们那天原在幻生界监视之下,并无多大的地方可活动,我和秋葵两个人一时半会儿都没找见她,现在想来——也很可能在关盛那里。”
“看来你早已怀疑了她。”单疾泉呵呵一笑,便将适才关盛将一个小匣子给予娄千杉的细节告知于他,末了,道:“我于他们所谋其实不感兴趣,此事与我、与你,大概都没有关系,只不过……若你关心沈凤鸣的安危的话……”
他停顿了一下。“凌夫人可将沈凤鸣的计划告诉你了?”
君黎点点头:“方才已听说了。”
“那你便该明白,关非故要的结果,是沈凤鸣交出教主之位——这之后呢?沈凤鸣留着自然是个威胁。关盛要借旁人之手做的事,多半与此有关。”
“你说……他想要娄千杉去替他……除了凤鸣?”君黎不解,“可不是说凤鸣已经中了幻生蛊,他们并不知他今日要设法自解,若教主之位到手,他们催动蛊虫发作,岂不就能达到目的,何必多次一举?”
“关非故的心思,只好问他自己。”单疾泉笑了笑道。“或许他们对这个魔教传人太过忌惮,纵然有了幻生蛊,亦不能心安;又或许他们觉得以幻生蛊的发作之快,沈凤鸣立时便有异常太过引人瞩目了,而三支之会之后,沈凤鸣与他们分道扬镳,再有不测,他们自然便能置身事外。”
“若是如此……娄千杉原便是黑竹会的杀手,又何须他们再另给她什么物事来作暗算?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