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无法醒来,依你之见,可还有别的办法么?”君黎追问。
韩姑娘才收回目光,冰玉般的面容上浮起一丝冷笑。“有。”
“要怎么做?”
“他无法有所意愿,就找人替他有所意愿。”
“什么意思?”
“要一个与他习有同源心法之人,将内力运入他体内,替他将纯阴之血吸入。”韩姑娘淡淡道,“他总该有同门?”
这一次众人目光都转向了秋葵,韩姑娘的目光也随了过去。
“……姑娘是他的同门?”
秋葵犹豫了下,点点头,“算是。”
韩姑娘没有深究她的犹豫,三指微张,“让我看看。”
秋葵伸过手腕,由她亦点住自己寸关。
韩姑娘这一次眉心有些明显的蹙起。“你好像受了不轻的伤,身体虚弱,内力枯竭。”
“她前些日子受了毒伤尚未完全恢复。”君黎道。
“只是无法催发内力应战,应不妨碍稍许运起内息的。”秋葵道,“此间只有我与他所学同源,此事总也只有我来做。”
“以你今日身体,此举或会令你百日之内功力尽失,你也不怕么?”韩姑娘看着她。
“什么?”君黎吃了一惊。
秋葵闻言却反而松下口气来,“只是失力百日,不算什么。”韩姑娘的清冷语气将她往日的清冷也激了出来,她答得太过淡然,甚至有些轻巧。
“好。”韩姑娘回头扫了一眼凌厉,向他伸手,“匕首呢?”
凌厉无可奈何,“我去取。”
“秋葵,你当真……”君黎多有担忧。
“我自然当真。”秋葵垂着头,并未看他,“怎么,难道今日,竟是你要分不清孰轻孰重了么?”
君黎一时竟无言以对。她身受毒伤时,他不曾能为她做些什么;而今沈凤鸣身受毒伤,他亦不能为他做些什么。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