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用那人的办法,寻人“替代”……
“若是依单先锋的猜测,此人谋划已久,而且丝毫不露痕迹,是个城府很深之徒了。”君黎沉吟道,“拓跋教主前一阵子离开过青龙谷,我倒知道,他去过临安。如果他是去找那个人的,那么此人或许是在临安?会否就是太子的手下?”
“是太子的手下倒也罢了,可若他今日真是替太子来的,那么太子又何须再派夏琝等人前来?”单疾泉摇头道。“来历不明、目的不明之人,岂非更为可怕?”
“他既然想要对付云梦教与朱雀,或许是与云梦教、与朱雀有仇——单先锋可能据此想起什么人来?”
“那多半是此人顺着两边意思的说词,他的本意未必会摆在了明面上。至少我是想不出来似云梦这般三百年不曾现于江湖的教派,会有什么样值得如此大动干戈的现世仇怨。”
君黎默默然半晌,“单先锋,原本——青龙教的事,我是不该多管闲事的。不过令教主若当真和太子联手,想要对付云梦教和朱雀,我大概亦不能完全坐视。若你要求我不将此事告诉任何人——我恐怕不能做到。至少,沈凤鸣与朱雀,我不能不加以提醒。”
单疾泉嗤然喟叹了一声。“如今你在牢外,我在牢里——君黎,我与你,比之上次在这地牢对话,已然交换了位置,无论你要做什么,要告诉谁,我都拦不得——你已说过,你自有判断。不过,既然你也识得此事乃青龙教之事,我总希望你还是尽快离开此地,不要多作插手的好。”
“单先锋此话说得重了——不过,单先锋不希望我帮你找出那个从中唆使的神秘之人?现如今的情形,也只有我能帮你。至少我易了容,在这青龙谷还能走动,此人若这两日在谷中出现……”
“你能扮作凌厉,却不要忘了那人可以‘替代’我。先不说你对他的底细一无所知——至少他的易容术应该十分了得,除了我,他也可能易容成任何一个样子,甚至他之前出现在教主或是太子面前时,都不知是以什么样的面孔,你恐怕连他的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这个对手,你确定你能对付得了?”
“就算对手厉害,总也不能就此放任,我就不信没有办法能阻止他得逞。”
“……有,现在还有一个办法。”单疾泉长长叹了口气,“就是我答应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