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之恨来。却只不知太子为何会在意这江湖实力已是普普的顾家?
他担心此事会先引了君黎不快,悄然看他一眼,却见他似乎在想别的事情,竟未在意夏琝所言,心下暗松却也不免奇怪,又问道:“那关默呢?关默也是太子派来的吧?”
“这我不清楚——关默跟我又不是一路的。”夏琝道,“哼,要真是太子派来的——太子也是奇怪,派个哑巴,我还不知怎么去与他理论呢!”
久已沉默的君黎忽然开口,“你有两个随从吧?另一个呢?”
夏琝怔了一怔,似乎才省悟过来。“是啊,另一个呢?”他喃喃道,“不知道啊,两个一起跟我去青龙谷的,一个是假的,另一个……”
忽然想起什么,抬了下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没跟着你的?”君黎面色却越发难看了。
夏琝被他看得不无些畏缩,撇了撇嘴,也只得道,“出来青龙谷的时候还在,不过——顾如飞让你姐给叫住了,我在谷口等他半天不出来,就叫我随从先到林子里,看看你们走远了没。后来我与顾如飞他们一道回城,路上遇着他,他说见到你们在这酒馆里,顾如飞便说……便说要教训你,我们就来了,至于他人——”
他想着还真似有些不悦,哼道,“小子不知几时逃了。”
“是你叫他到林子里来看我们走远了没?”君黎反问,“你记清楚了,不是他自己开口,说要来找我们的?”
“这个……”夏琝疑惑不已,“他……我记不大清了,他好像……对,好像是他自己先提起的——怎么,那又怎样?”
“你问这个做什么?”程方愈也有些不解起来。
君黎低眉不语。以他的猜测,夏琝被暗中换走的随从恐不是一个,而是两人,除了那个已死的少年,这个失踪的随从,或许才是今日一切的罪魁。他站在离那少年最近之处,当然也可以发出暗器,更可以最容易地控制少年的一举一动,让他当了今日之事的替死。只怪自己竟未早些想到,如今人已悄然消失,任何证据都只怕是再也找不见的了。容貌、声音、装扮——一切都不是真实的,没有人知道他是谁。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或许的确不站在太子一边——不站在任何一边。
“君黎哥,怎么了?”刺刺小声道。
君黎才抬起头来。“没什么,刺刺,就是——你知不知道,除了你爹和你,江湖上还有什么擅长易容之人——或是易容术之流派吗?”
又忽抬手示意她先等一等,向夏琝道:“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