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甚为紧张。不过后面已不怎么疼痛,少许一些青末药粉洒上,那血就已不再流出。刺刺颇为满意,道:“好了。你看,很快吧?”
“你以前缝过伤口吗?”君黎道,“怎么——你会这个?”
刺刺将金针收起。“我娘教我的。”
“你娘……?”
刺刺看了他一眼。“林芷。”
稍稍一停,她又道:“我娘金针上有好几道厉害功夫,以前,闲下来的时候,她会将大哥、二哥和我一起叫了来教,不过——他们都不喜欢学,所以最后这些金针她是传给我了。”
“他们两个男孩子自是不爱学这个了。”君黎笑了笑,起了身来。“这么说你的针灸之术也是她教的了?”
“是啊,不过——那时候还小,也不是全懂,只学了基本手法,剩下的也多是背了口诀,后来到青龙谷里,和二哥一起琢磨出来的。”
“无意也会么?”
“也算是会吧,他虽然也不太喜欢这个,不过也是为了大哥——毕竟大哥身体不好,学了针灸之术至少……能帮上大哥一些。不过,徽州这边有关爷爷,还有程叔叔家里,也都懂医,倒也不怎么需要我们,只有上次——大哥逃去北面的时候,寒病发作,用上了几次。”
说话间君黎稍许伸展身体,伤口疼痛果然已大是减轻了,当下着起干净衣衫,干脆也换了束发,不再作道士装扮。两人将行囊重新整备起来,知晓时辰不早,也便不多耽搁,便即出了门。
行至黄昏时分,小镇终于在灰蒙蒙的前路中露出了一角痕迹。这里也落过了雨,虽然现在已放了晴,地上仍是湿漉漉的。
日光渐沉,但两人踏足这镇子时,竟还听见了一些人声热闹。君黎有些奇怪。明明之前来了两回,此地都显得颇为荒凉,怎么时隔大半年,竟变了样了?
不过仔细看去,镇上屋舍仍是破败,并没有什么改观。人声只是从其中一户人家的天井中传出来的。
往那个方向走了几步,他眉头微微蹙了起来:那似乎正是凌厉带着自己住过两日的地方——是他的居所。
门开着,已经能看见天井里围着一二十个人,看装束多是过路客,以武林中人居多,天井深处似有个人正兴高采烈说些什么,不过人声嘈杂,听不太清。君黎待也要进了门去,忽边上走来一个妇人,堪堪往两人面前一站。
这妇人生得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