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可没有躲,也躲不开——只要她还选择将这一双手抱紧着他,不肯松开这个需要她来温暖的身体,不肯弃他独受寒冻。
“不用……”沈凤鸣清浅的呼吸吹在她的鼻翼,“有你在……什么……都不用……”
只是这样一驻足。所有的灯火都黯淡了。所有的风声都消逝了。冰凉隔着重衣渗入她还偎住他的胸口,冷冽从唇舌深沁她的咽喉和心肺。她没有防备他是何时也伸过了一只手,像怕她脱逃般将她牢牢把在自己身前——整个身心,只要一瞬间,就都已是他的气息了。
她闭着双目,不敢看他——她不能想象,默许了他这般亲吻而毫不抵抗,和曾被他触摸过脊背,到底哪一个,才更叫人无颜以对;而她自此往后,又该怎样装作——一切还与过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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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连自己都走不稳,沈凤鸣一定是要将秋葵抱起来,抱回东楼去的。
不过现在,还是只能老老实实地,由她半扶半抱着,踽踽往回走。
近了庭院,他还是耍了个心眼,说起去东楼上看看净慧师太可在——要她看看自己眼下情形,可有什么办法快点好转。事实上净慧知道的当然不会比他多,纵然她内功深湛,可对于幻生界的蛊毒,也没有什么应对的法子——至少不可能强得过他身上的幽冥蛉毒。可秋葵不疑有他——也是她这一路都神思恍惚,不曾细想,便与他上得东楼来。沈凤鸣与净慧打过照面,果是并无良策,也只能少作走动,早些休息,如此一些意料之中的言语罢了。
两个出了净慧的门,沈凤鸣转手便进了秋葵屋里——他的本意原就在此。“师太说了,‘少作走动,早些休息’。”他十分惫懒,“南楼——我是走不过去了。借你这里睡一晚。”
秋葵想了一想,“也好吧。就算你回了南楼,我也必是一样要看着你的。”
沈凤鸣没料她应得这般一本正经,一时倒觉没趣。他这一晌发寒发晕,强撑回来实已极限,唯一能做的便是倒头就睡,不过是不舍她方才这一番难得的亲近,口上不肯打住罢了。可秋葵——他实有点难信,秋葵几时也变得了这般狡猾——他不信她听不出他的意思,却竟学会了——“以进为退”?
他自不会就此认输,便不客气。“这是你说的。”当真上前往她床上一躺,拉开她衾被盖起,暗自觑她反应——若要比拼面皮之厚,秋葵当然是万万比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