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夏家庄,倒像是为了保护夏家庄,方强改了此姓,以为名正言顺。”
“你说什么呢,君黎大人与我爹交好,受他之托照顾我,怎么到你口中,就有这许多事?”夏琛不满。
三十看了他一眼,笑了一笑:“‘交好’就要姓别人的姓,如此‘好’法也是少见,也便只有夏少庄主这般天真,方以为夏琰是当真与你们亲近。试问,夏琰——或者还是该叫他君黎——为何会去与令尊交好?你问问田大人,禁城之中,他师父朱雀同夏铮最是不和,他又有什么理由与机缘,去与夏铮交好?若要论在江湖上,更是黑白殊途,道本不同,况——非是我长他人志气,一个是声名鹊起的黑竹首领,一个是失势失意的夏家庄主——若是相识多年或还可言,可若不过是初识,这其中便必有不为人知之故。”
“你便是看不得有人与我们夏家庄为善。”夏琛忿忿然。“小人之心,势利之辈!”
“我只是提醒少庄主,知人知面不知心,黑竹会本就非我正派同道,少庄主与君黎认识多久,对他又知道多少?他缘何肯大张旗鼓为夏家庄出头,你心里可是丝毫没半点疑惑?那一阵临安曾盛传他实乃夏家的私生子,我向临安几位前辈打听了下,还真有说法——说是当年夏庄主有过个儿子,不知何故送走出家了,足见传言也不是空穴来风。可是——当真细查,这传言便全经不起推敲——当年那孩童名为‘夏玢’,并非‘夏琰’。他若当真是夏玢倒是名正言顺的,可既然都开了口保你,又何必遮遮掩掩,不讲明了自己身份,落人话柄?正因他与你们夏家原是毫无丝毫瓜葛,不过是借你们对‘夏玢’之念示好接近,却又心虚怕为人发现了端倪,故此不说不是,却也不敢说是,足见其狡。”
“盟主的意思是,这个君黎费尽心思接近我们夏家庄,有所图谋?”田琝说话间不曾留意,竟是顺口将“我们夏家庄”五字说了出来。他尚未有觉,又道:“……莫非他正是图谋‘秘藏’?他又怎么知道夏家庄有东水盟的秘藏?”
“君黎此前与夏庄主曾同去南方。他这人一向工于心计,善于钻营,以至于凌厉与朱雀都对他青眼相看,你说——他有没有这个本事,趁着同行之机,令得夏庄主也对他交心而谈?如此一来,他从夏庄主口中得知了夏家庄有一件‘秘藏’未能携往南方,便起了念头。本来他倒是可以徐徐图之——他回到临安之后,并未立时接近少庄主,可偏偏——我恰好派人去了夏家,他得知之后便气急败坏,不但立时改了名姓造出声势,还放话谁都别想碰夏家庄——你说他图什么?可不就是图夏家庄有他欲得之物!”
“这算哪门子的‘旁证’!”沈凤鸣听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