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时是如何相处,又怎么能明白说出此刻的两人,究竟不对在哪里。“可我怎么觉得……”
“她多半是气自己不能陪着你去。”沈凤鸣道,“毕竟她……”
他停了一停,见刺刺眼里似乎是不解,不觉道:“当时……我和她去洞庭,回来之前先给君黎来了信,说了那边发生的事,你应该……也看了那信吧?”
“我……看了。”刺刺垂首,“我知道你是怕我难过,我爹做了什么,你没有写得太明,但爹在给我的遗信里都告诉我了。我知道——无意的事,谁也想不到,更与你无关,可是当时我……”
“无意的事,我一直不敢说与我全无关系,不过——我现在不是要说这个。”沈凤鸣道,“秋葵多半不会提,但你如看过我的信,应该知道——她现在武功全失,否则……”
“你,你说什么?”刺刺一惊抬头,“你说她现在……?”
“你忘了?”沈凤鸣道,“她受魔音反噬,虽保住了性命,但失了功力,应该,不能再修内力了。”
刺刺恍惚了片刻,才道:“我……我没看完。你的信,我只看到无意的事,就没再往下看,我……”
她忽捂住双眼:“都是我,我一直……只顾想着无意,却没……却没关心你们分毫……”
“我不是那意思,我是想说,你若一个人去寻君黎,总少了照应,若按我说的派几个人沿途保护你,都是男子,其实也不便。若秋葵能陪你同去自是最好的,她定也这般想,可——现在她定自知帮不上你的忙,万一遇上什么事,还消你保护她,以她的性子,当然没法同你说这些——只能自己生气。”
刺刺呆呆怔了半晌,才道:“完全没办法吗?有没有找……”
“找过。什么人都找过。什么办法都想过。”沈凤鸣喟叹,“而且,那时候朱雀还在,连他也没办法帮秋葵恢复功力,以他如此眼界,亦承认这次反噬确实伤及了经脉根本,保得性命已属幸运——非止是我一家之言。”
见刺刺不说话,他便笑了笑:“不说这个。都这么久了。这样吧,我去找秦松——让她陪着你去。至少是个女子。你与她也相熟。”
见刺刺还在发呆,他不免道:“怎么了,想什么?”一顿,又笑:“是不是想要沈大哥亲自陪你去?”
刺刺回过神来,却道:“你知道……我教主叔叔……他是怎么醒过来的吗?”
沈凤鸣凝目:“你想说什么?”
“教主叔叔,这次也是受了反噬,周身经脉何止是‘伤及根本’,都震断了好几处,就连我们那的神医关爷爷也说无救,可——凌叔叔强是用青龙心法将他救了回来,我听说,他是依心法将内力化为线引,接续了受损心脉,虽说极为艰难,可——既然这么难的事都能办到,或许这心法也能帮秋姐姐修补经脉?”
“但拓跋教主的功力想必未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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