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试试看了。”
“但你……但你方才这么说,好像……好像就已经肯定瞿前辈就是‘神秘人’。”刺刺道,“甚至……你的意思是,我爹……是他杀的?可会不会,这也是你在和自己人‘猜疑、争斗’?”
“所以我方才问凌夫人瞿前辈这些日子的去向,或者,他是不是经常有‘朋友’需要会面。可惜——凌夫人不清楚。”沈凤鸣道,“那我只能回城里去打听打听他那架‘无双车马’,倘若当真如你所说,那是徽州的车马行借来的,那他近日里必然去过徽州,他与这件事的关系当然也便更大了几分。”
“可是……”刺刺咬了咬唇,“不管是瞿前辈还是别的什么人,假如真至于此,那必是心思极深,就算他适才真想——真想用马车把我装走,也没必要把这么招摇的证据从徽州一路带了来呀。”
沈凤鸣耸了耸肩,“谁晓得。这不是没有证据,能多抓一点是一点么。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没有什么非如此不可的理由,需要带一驾马车来临安?”便又看向苏扶风:“要是凌夫人愿意翻寻下那块旧金牌,或也能找到些蛛丝马迹,不知……”
苏扶风叹了一口:“既然你如此执着,我便应允你去找找。只是——那块金牌,我一向不大喜欢,应是给凌厉收起来了,我当真不知他放在哪,要等他运功毕了,我才好问他。”
“已是承情了。”沈凤鸣道,“那便多谢凌夫人了。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你问就是。”
沈凤鸣便道:“凌厉,他当然本不姓凌。却不知瞿安,是不是真姓瞿?”
苏扶风皱了皱眉:“你这问题倒把我难住了,我还真不晓得。”
“凌公子的母亲可会知道?”
“她认识瞿安那会儿,瞿安应已出名了——黑竹会里,他从有个名头开始,便是这个名字。不过——姓什么也有要紧?”
“就是一问。”沈凤鸣道,“我一直于此有些好奇,要是能有个答案就最好。”
“你若真要寻根问底,也有两个办法,一个是去问俞瑞——瞿安是俞瑞从小收养的,名姓的由来,俞瑞应当清楚。还有一个办法,你去查查当年的记录,看看他进黑竹的时候,叫什么名字。”
“多谢提点。”沈凤鸣道,“那——我也不便多有叨扰,凌夫人若是发现什么,想到什么,还望送个信来。”
苏扶风点点头:“刺刺再留一会儿吧,我们再说说话。”
刺刺原本亦起身要走,闻言道:“还是不多打扰了,苏姨也好多看顾凌叔叔——他正在要紧时候。”
“没关系。”苏扶风道,“他这心法领悟之事,最多就是不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倒是你——你方才说想去找君黎,我实放心不下,想来想去,不若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