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位高权重,说得上话的人,通过国家战略层面,才能搞得起来。”
杨守拙嘴角抽了抽,讥讽:“你这么谦虚,真是少见啊。”
李文军:“没有,没有,我一直都是这么谦虚的。”
回到饭店,李文军对杨守拙他们说:“我跟老唐有点事情要办,你们想玩就玩几天,不想玩就回去吧。”
杨守拙:“他们两走他们的,这一次你别想甩开我。”
李文军跟唐兆年肯定是去想办法买直升机啊。他不跟着他们,怎么知道他们到底买了什么。
再说,他也很好奇那个什么鬼“俄罗斯黑手党教父”到底长什么样。
讲句不好听的,说不定以后他还要找这个人买东西呢。
李文军皱眉:“太危险了。你就别去了。”
杨守拙:“你忘了我会俄语了吗。你学了那么久,就会那么两三句,到时候怎么办。”
李文军想了想:“行。”
有了杨守拙,有些事情还是好办很多,毕竟身份和关系在那里摆着。
陶光明听翻译说了上次的事情,害怕。
季青韬一向是无利不起早,巴不得不用干活。
所以他们两个只想早点离开,这会儿默契地装哑巴,生怕李文军变卦。
杨守拙想了想,说:“不行,陶光明不能走,我们少个司机。让季青韬一个人先回去联系欧洲航展的事情吧。只有几个月了,是比较赶。”
陶光明:我谢谢你!
季青韬:“拜拜了,您嘞。”
陶光明:“诶,小叔,你别走啊,别丢下我啊。”
唐兆年:“光明别哭,姑父爱你。”
陶光明:“孩子还在家等我呢。”
杨守拙:“少啰嗦,好像这里谁没有孩子一样。你不是会俄语吗?多一个人会俄语,也怕万一。”
晚上唐兆年就约了乌索见面,还是在上次那个酒馆里面。
乌索这一次为了表示尊重李文军,其实也是怕李文军跟唐兆年商量什么,他听不懂,还特地叫了个翻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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