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等漂亮国相信你们真的死了,再让你们的家人以交换学者或者学生的身份来中国。”
谢廖沙叹了一口气:“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李文军和季青韬开出去半小时,才敢停下来,然后把后面那两个人拖下来,扔下了海,又接着往希腊开。
两个人又换着开了六个多小时,才进了希腊。
杨守拙和唐兆年都在边境等着,身后是一辆七座车。
两个人一看到李文军,冲过去用力拥抱他。
杨守拙和唐兆年盯着两个黑眼圈,那样子倒是比李文军看着颓废多了。
杨守拙说:“兄弟。对不起,是我没考虑周到,让你陷入危险。”
李文军说:“唉,没关系,你也没想到会这样。本来跟你出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是要冒险的。”
唐兆年骂骂咧咧:“你个扑街,吓死人。下次别拼命往前冲好不好。”
“你们两个都冲上去了。我未必还能往后躲?”李文军好无奈,拍了拍他肩膀,“我们上车再说。”
李文军为杨守拙和两位专家相互介绍了一下。
杨守拙说:“我提前给你们做好了护照和中国的身份证,说你们的身份是苏联留在中国的专家,这一次是来希腊做学术交流的,已经想办法做了希腊入境的记录,所以再从希腊出境回中国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机票也买好了。”
贝索诺娃和谢廖沙交换了个眼神,看来杨守拙也是早打算好了带他们走,不然护照和身份证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有,其实漂亮国绑架也差不多。
但是现在他们也没有退路了,只能说:“好,谢谢。”
季青韬和李文军都好安静。
杨守拙转头一看,他们两个在后排已经睡熟了。
唐兆年用粤语说:“扑街仔,这一次可受罪了。”
杨守拙说:“可不是。”
季青韬只打电话叫他们来边境接应,其他细节都没讲。
贝索诺娃用俄语笑着说:“你们这个朋友真有意思,这么年轻但是很勇敢淡定。我跟谢廖沙都吓得睡不着。他每天晚上睡的很沉。好像一点都不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