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军说:“打住,听我说完。你能让乌克兰支持土耳其竞选的某个人吗?”
雷托静了静,说:“你个神经病。你们的要求越来越离谱。我特么当初就不该理你。”
李文军说:“办成了我让你拥有在土耳其土地一公顷的所有权。你个人或者公司持有都可以。这样你有境外资产,到时候万一在乌克兰待不下去了,就能来这里避难。”
雷托:“十公顷。”
李文军:“成交。”
雷托倒吸了一口气:“草,我应该要五十的。”
李文军说:“不能反悔,赶紧去干活。”
李文军又给乌索打电话。
乌索也骂骂咧咧了一阵,最后也被李文军用能拥有土耳其的土地给说服了。他比较保守,只开价五公顷。
李文军挂了电话,长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发现唐兆年在发呆,问:“怎么了。”
唐兆年说:“你知道吗?他们听说能买土耳其的地,能让亲西方的苏曼上台,一下就答应了。现在这个海口夸出去了,我看你要怎么收场。而且厄扎说不定很快就会又来找我们。”
李文军说:“不用怎么收场,我们耐心等耐就好了。你不是想看肚皮舞表演吗?晚上去呗。今晚可以看个够。”
晚上唐兆年和李文军又去看那个肚皮舞表演了。
不过这一次,唐兆年有些心不在焉的。
上面舞者正跳得热烈,李文军接到了苏曼的电话:“厄扎死了。晚上八点多,死在酒店房间里。初步判断是心脏病,我赶在新闻发布前通知你。”
这么快……
李文军愣了一下才回答:“嗯。”
苏曼:“上午你说的条件还有效吗?”
李文军说:“有效。”
苏曼:“好,我刚回到安卡拉。你明天来我办公室,我们再好好谈谈。”
李文军挂了电话。
唐兆年问:“什么事?”
李文军用手沾着酒在桌上写了几个字:“厄扎死了。”
然后抹掉。
唐兆年一下站了起来:“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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