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光明说:“不可能。”
李文军说:“这不是我编造出来的,是一九二六年首先由一名匈牙利作家提出来,一九六七年哈佛大学社会心理学家斯坦利通过连锁信件实验证实。”
陶光明:“这事还能用实验证实?”
“实验”每天耳边出现频率最高就是这个词。
李文军这里每天都在做各种各样的“实验”“试验”。
怎么现在连个社会关系也能实验?
李文军说:“由一个人给另外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写一封信,然后通过人手传递给自己认识的人的方式,最后所有信件通过最多六个人都送到了目标的手上。所以关系肯定是有的,就看你舍不舍得花力气区找了。雷托就是这一理论的践行者,所以他在土耳其才可以那么快找到海峡的真正控制者。”
季青韬讽刺:“好,我现在就来证明一下这个理论的错误,比如我现在要写信给联合国秘书长。六个人能办到?”
李文军:“不用六个人,你把信给阿拙,他给他岳父,他岳父认识秘书长身边的人。完成。还有一条路,你把信给你的西班牙关系户,他直接就能给秘书长,这个路径更短。”
季青韬嘀咕了一句:“我的例子选得不好。”
然后其他人都陷入了沉思。
李文军一拍手:“现在我等于是把信件交给了你们五个。由你们传递给下一个人。现在是二月初,车展在九月。各位加油。我们还要留时间运送参展的样车和不止展台。”
然后唐兆年就开始骂骂咧咧:“我觉得你就是个传染病。自从认识了你,我就被你传染了,身边所有的人都很忙,然后一个传染一个。”
杨守拙叹气:“老唐,我不得不承认,你这个比喻真的非常非常贴切。他不可就是跟瘟疫一样吗,这会儿就逼着我们通过六个人传染给目标人物。”
那五个人开始绞尽脑汁琢磨怎么跟德国相关部门搭上关系。
李文军从来都不是那种坐着等人家决定命运的人。他第二天就去找德意志的电梯厂找德国方面的负责人-彼得.冯.克莱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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